bsp;我伸出手轻轻地捧起它,心中不禁对杨真真更改观了一点,这姑娘好手段啊,连我的成年礼物都能落到她手里。
这样想着,不由得眼带笑波地看向她:“杨小姐真是好福气、好手段,这串项链市值起码也有两千万,没想到你随便向夏正松撒个娇就拿到手了。”
杨真真面带委屈,泫然欲泣地说道:“我……我没有,是夏叔叔他送给我的。”
“是吗?”我面色冷然地陈述:“它的名字叫做Tears of artemis,总重量12.o7克拉,由无数白钻石和两颗世间罕有的圆形紫钻镶嵌而成,第一次出现是在苏富比拍卖行1937年的拍卖会上,被一位英籍私人收藏家拍下,后辗转多位主人之手,2ooo年的时候来到中国,后来在2oo5年上海国际拍卖会上被夏正松收入囊中。”
我盯着杨真真的脸,不肯错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五年前,在我十八岁成人宴会上,夏正松把Tears of artemis当作礼物送给我,并且宣布将由我继承包括幸福地产等产业的夏氏。”
看着她随着我的话语露出的迷茫、了然和仿佛想到什么事情之后隐晦快意的表情,唯独没有我想看到的羞愧和哪怕一点点的不好意思。
既然你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我招手将nora唤来,把桌子上几乎原本都属于我的珠宝,包括月神之泪都交给了她,同时嘱咐道:“这些就放在今年将要召开的拍卖会上卖了吧,其中百分之四十捐给慈善机构,剩下的百分之六十对半分帮我存进于靓女士和夏天美小姐的基金里。”
nora了然地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是,小姐。”然后就示意身边的人将剩下的珠宝饰都拿了起来。
“你凭什么……”杨真真尖利地有些破音的声音响起,她满眼愤怒和可惜,脸上的表情有种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怨愤,我似乎都能听见她心在滴血的声音。
可是碍于我身边看起来就不好惹的保镖们,钟浩天死死地抱着她不敢让她冲上来,我挑起一边嘴角丢给钟浩天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接着招呼保镖们替杨真真搬起家来。
我倒是有些可惜钟浩天还存有理智这种东西,知道我存着的就是激怒杨真真然后想好好教训她的心思,所以他极力安抚着杨真真,不让她失态。
虽然没有让杨真真*上吃到苦头,但是我相信我拿走的那些珠宝饰还有等下的事情对她精神上的打击已经足够了。
前后各两个彪形大汉,时时刻刻散着令人胆寒的杀气,足够吓得并没有接触过黑暗世界的杨真真腿软,只躲在钟浩天身后寻求保护了,而钟浩天虽说表面好一些,但我从他的眼中看见了隐藏不了的震惊和畏惧。
吩咐了他们将两人“安全无误”地送回钟家,我在管家的低声提醒之下带着其他人把杨真真临时住过的房间,用过的家具,买的所有东西,包括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一一销毁,就像我想对她这个人所做的一样,毁灭得一干二净。
然后我回到了自己久违的房间,估计要感谢老管家,我的房间仍旧是一尘不染,除了梳妆台附近有人翻过的痕迹之外,其他地方都一如往昔。
我把自己丢进软软的床铺里,闭上眼想放松一下,脑子里却猛然间回想起了一切重来的那一天。
那时候的我精神上还残存着被火烧死的剧烈疼痛,带着满身的仇恨和不甘,仿佛一只刚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对所有人都有着深深的不信任感和憎恨,怨天尤人的同时又惶恐害怕着。
后来,姑妈来了,她对我说:“妈妈一直在你身后。”
向来天真不知世事的天美在得知残酷的真相后迅成长,只呢喃着告诉我她只有一个姐姐。
宛然始终站在我的身后,在我需要的时候递上一杯咖啡和以及最坚定的支持和最默然的陪伴。
明远从来都是任劳任怨,把夏风投资当成自己的生命一样认认真真地规划、兢兢业业地经营。
还有西瑞尔,他那样再次强势地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姿态进入我的生命,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的底线,一而再,再而三地不顾个人安危来到我身边,始终给我无比的安全感和归属感。
让我觉得,即便是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姑妈、天美、宛然都不需要我了,还有人在等着我,需要我去到他身边。</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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