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海恩所料,蔡六爷和许五爷根本就不在中医馆里,不止他们俩,除了项大爷和董四爷以及他们的徒弟,其他人都不在。
郑直男没想到,他师傅根本不在这,而且他看着圆子躺在病床上,他心里是真难受,于是,他就托词出去抽根烟,然后就要走。
可是,郑直男一看,海恩居然站那没动,他就说了一句:“师兄,你去不去?”
海恩站在原地没动,他对郑直男说:“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去找你。”
郑直男“哦”了一声,然后往外走去,但是,他走是走了,可这耳朵就支棱起来了,他知道,海恩既然不走,那就是有话要说。
然后,郑直男就彻底郁闷了,他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
董四爷:“海恩,找到了吗!”
海恩:“对方点掉。”
项大爷:“陆户着还是海户着?”
海恩:“丫杈的白道。”
董四爷:“团不啦?”
项大爷:“团上点掉!”
董四爷:“点掉合着!”
海恩:“开衫呗!”
项大爷:“上下的吃点。”
海恩:“妥啦!”
然后海恩就出了屋子。
等海恩来到郑直男面前,郑直男连忙递上一根烟,海恩接过烟自己点上,然后他对郑直男说:“都听到了?”
郑直男连忙点头说:“师兄,方便给我说说嘛!”
海恩抽了一口烟然后他吐出口中的烟说:“我不给你切白口了,就简单说一下,董四爷说的那句你能理解吗!”
郑直男连忙点头说:“那句,我理解,就是问你找到小小项没有。”
海恩一点头说:“我告诉董四爷,对方藏的太隐蔽,项大爷问我对方是什么来路,是不是圈里的人,我告诉他看上去不像圈里人,董四爷就问我,有没有办法直接灭了他,项大爷就跟董四爷说,灭了他恐怕小小项就彻底回不来了,董四爷说大不了这母子俩他就不要了,我就跟他们说再等几天,项大爷让我必要的时候求求神告告阴状,出了什么事他兜着。我就告诉项大爷,实在不行就按他说的办!”
郑直男听完,琢磨了半天后他问海恩:“项大爷是吃上你了还是怎么的,怎么什么都是你的?”
海恩脸色凝重的说:“估计是二姑说的,我不知道她跟项大爷说什么了,但是可以肯定,二姑应该是告诉项大爷,找小小项这事从头到尾就由我办了!”
郑直男想了想,做恍然大悟状说:“我懂了,二姑这是给你个台阶,这样,你把小小项还给他们就说你找到了,其实我感觉,那天出事以后,二姑就在怀疑你了。是这么回事吧。”
海恩摇了摇头说:“不是,你想多了,事情很简单,他们要假装没事人,只有这样才能让圆子稍微有点…!”
海恩刚说到这,就听到屋里圆子就又闹上了,只听圆子连哭带嚎的喊到:“你们别拦着我,我不活啦,我要跟他拼命。”
海恩一听有动静了,他立马反身回了屋里,只见圆子被几个人按在床上正在拼命的挣扎,董四爷则是劝到:“孩子,就算你要跟人家拼命,你也得知道是谁干的才行啊!”
只听圆子哭喊到:“我不用知道他是谁,我在我儿子身上下了同心锁,我早上起咒的时候绝对咒到那人了,他抢我孩子,我不活着啦,我要他比我死的还惨!”
项大爷这时就开口说到:“圆子,听我一句劝,你弄不过他,这事交给我们办!”
圆子嚎叫道:“我弄得过他,我对他下的是我在德国学的西洋诅咒术,只要我死了,我绝对能咒死他。”
董四爷一听“西洋诅咒术”五个字冷汗就下来了,这一下他更不能让圆子胡来了,他对许田说:“快,把她弄昏迷了。”
许田三根银针出手,圆子就又昏了过去。
海恩看圆子又一次昏了过去,他转身对站在他身后的郑直男说:“咱们走吧。”然后他对着众人说:“那什么,老几位我先走了!”
项大爷和董四爷把海恩送到门口,又跟他套了几句白口,郑直男依然是一句也没听懂,索性,他有海恩这个翻译呢。
上了车,郑直男还没问上车前项董二人跟海恩套的白口,却听海恩说了一句:“难怪,我说的呢,不应该不知道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然后海恩没等郑直男问他,他就把这事给郑直男解释了一下:
按照海恩的说法,圆子应该是今天早上三点多下的那个诅咒,而对于这种西洋诅咒,海恩真的是头一次遇到。
这诅咒先不说它的杀伤力,就单是让被诅咒者完全察觉不到这一点就已经细思极恐了。
然后就是圆子说的那个同心锁,不知道圆子是提前算出了这次这个事还是什么原因,她居然在小小项身上下了这么一个咒法。
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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