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那边的情况,另一个去寻找白浩然的下落。
离画似乎不喜欢去找白浩然,死活要去赵府。拉着尚君竹讲了半天,后者差点没直接拔剑相向。
最后,孟诗晨同意了离画的说法。赵夫人身边的小丫头好像对离画很上心,派离画去应该能得到不少消息,毕竟,当一个人动情之后,理智也几乎为零了。
到底是拆散这两个人还是促成这两个人,孟诗晨有自己的打算。赵老爷死活要把赵瑾嫁去程家,看上的不就是程大人是州官这一高位荣誉?
赵家是商贾大户,能结成这门亲事,这生意也会通达不少。不过,孟诗晨也不是一般的除灵人,刚好,她在这昭州城也算得上是名声在外,和程大人也有几分交情。
要插手这门亲事其实也不难,如果赵瑾和白浩然真的是情投意合,她也不能昧着良心拆散人家不是?
不然,这世上指不定还会再多两个怨灵。
第三天的晚上,后院的一株梅花在风雪中盛开。尚君竹和离画也回来了,两人和孟诗晨一对话,就发现这件事情还真不是一般的那种简单的“两人相爱,父母却不同意”剧情。
相反,竟然有些诡异。
尚君竹带来的消息是:白浩然根本不认识赵瑾,也不记得自己见过她。更不可能会喜欢赵瑾。而且,他还否认自己曾经向赵老爷推荐过孟诗晨为赵瑾除噩梦的事。
“会不会是因为赵老爷铁了心要把赵瑾嫁给程大人的儿子,白浩然他生气了说的气话?”孟诗晨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白浩然为何会这样说。
“不可能,我在白浩然待的那个客栈观察三天,发现他每次早晨退房离开,到了晚上又会自己走回来。循环往复,始终都出不了昭州。”尚君竹直接否定,拧着的眉愁绪不展。
孟诗晨愣了愣:“竟有如此怪事?会不会是被亡灵附了身?”
“我看过了,不像。”尚君竹搓着下巴,歪在椅子上,“怎么说呢,像是梦游症多一些。白天的他和晚上的他看起来是一个人,又不像一个人。”
孟诗晨琢磨着他的话:“是一个人又不像一个人,莫非是人格分裂那种?”比如躯壳里住着两个意识,一个喜欢赵瑾,但是另一个不喜欢?
尚君竹点头:“很像。”
“我调查的这边倒是没有你那么麻烦,赵家小姐现在已经恢复成一个气色红润的白净美娘子。但是她的心中还是郁郁寡欢,赵小姐的眼睛不好,还总爱哭。不过,她喜欢的人根本就不是你们口中的白浩然。”
离画也凑过来,将一枚精致特别的发簪放在桌面上,发簪是白玉雕琢而成,底下插进头发的一截被银片包着,银片上刻着简单却漂亮的云纹。
最特别的当属发簪的颜色和样式,发簪是纯黑色,样式竟然也是一只小动物——像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