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辞还未缓回神来,沥瀚已经一揽她纤细的腰,上了马。
待众人缓过来时,就只有远处的红影了,所以这是,新的大婚方法?截新娘?
忆府的人急忙跟上,想这轿子应该是不用了吧,便放下,拿上婚嫁品追上去。
太子府
两人齐齐翻身,一跃而下,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妖冶的艳红残影。
“太子殿下,太子妃到!”
吉日大婚,以为这辈子都共枕相拥同君老,可世事不饶人。
忆辞在大大小小的战争中立功,升为将军。而沥瀚也是在前皇上下位后成功登上皇位,可就是刚登基不就,两人双双出了事故……
“你到底要做什么!”忆辞半跪于地,身上的外衣早已是破碎不堪,鲜血直流。而她喘着粗气,身上的伤都是逼近致命点,她脆弱不堪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可就是如此,也不肯屈服。
“我想怎样?你不是懂吗?”那人勾起她的下巴,凑近了些,“能成为我的人,你应该……”
这姿势过于暧昧,忆辞觉得全身都难受,恶心!
“我真觉得你恶心!”忆辞扭开头,厌恶的说。
那人舔了舔唇,恶笑。
“没关系,等我杀了他,到时我便要了你!也由不得你愿不愿意!”邵潋放下了耐心,拖着步子,大步向着沥瀚走去。
沥瀚之前为保护忆辞受了重伤,现在已经昏迷了,这样下去,必死无疑!
“你敢!”忆辞勉强一翻身,即便身上的伤随时要了她自己的命,可依旧借着勉勉强强的力气,身子一空,用力一掷那扇,刺向邵潋,几乎是瞬间,那将近的三分之二的刀身扎入他身体。
“你可不乖啊。”邵潋微微勾起起一个不易察觉的笑。
“我替他!”忆辞喘了一口气,“咳咳……你,你之前说,不是为了,咳咳咳,为了皇位来,来的。那一命换一命……”
“你还真是……呵,呵,为皇位?哈哈哈哈哈,你以为我要的只是皇位!
说这么多,一切都是为了他,只是为了他,你就愿意去死?多么深情啊!那我呢,我就那么卑微吗!”邵潋面不改色的拔岀刀,这刀上有倒钩,把他的些许肉都一齐拔了出来。他的精神濒临崩溃,肉体上的痛怎么可能比那痛!
“你只是一个暗卫!”
这一吼,邵潋倒是冷静些许,只是,暗卫……?
“那凭什么,我只能是暗卫!我跟在了你身边八年!八年!!可为什么……只能是暗卫?!!”邵潋情绪全盘崩溃,手指死死抓住忆辞的肩膀,几乎想要陷入她的肉里一般。
“就凭我,根本不会,爱!上!你!”忆辞已经对这些疼痛无所谓了,“口口声声说爱我,却想破坏我的幸福,这就是你所谓的爱!”
“可是你幸福了,那我呢!我呢!!看着你和这位太子,哦不,是和高高在上的圣上,给我带来痛苦吗!你知道我有多痛吗,你知道吗!”邵潋笑得有些勉强,“如果……我……”
“如果你死了,那,就没有什么伤害了,对吗?”忆辞露出了一个鬼魅的笑。
突然将暗藏的近身刺刀猛的一刺,一刀致命!
这把刀是每一位忆家嫡子或嫡女的独有之物。毒性非比寻常,只要被伤,必死无疑!且没有解药,所以,为了避免误伤,才设下了这个规定。而同时这个刀只有嫡系的人和家主知道,这是忆家的秘密。不管你有多么的相信对方,这个,绝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人。
还没等邵潋反应过来,他的意识就消散了,彻彻底底的死了。毒素慢慢腐蚀着尸体,流出来黯黑冰凉的血渗透到地里,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与令人作呕的味道。
忆辞像是自言自语道:“还真是感谢你那么信任我没有还手之力,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快杀了你,还真是……”
这刀为了不被他人发现,所以特意设计成短刀,但是这短刀上的毒素足够在瞬间麻痹对方的神经,然后致死。伤口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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