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没有鸟窝这么舒适,而且还要考虑食物的问题。
但时间太紧迫,只能粗粗观察,没办法去打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保住小命最重要。
没有雷鸣,没有闪电,只有黑压压的乌云下不完的雨。
大鸟似乎在发抖。
风太大了,雨水已经带走了不少体温。
如果不找个地方弄干羽毛,它也有可能出危险。
林亦文没想可怜,农夫与蛇的故事不能重演,真要过来,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只能是引狼入室。
暗自期待它没有看见自己的小窝。
神经紧张了十分钟,大鸟大概是休息够了,歪着脑袋四处看了看,张开翅膀,起飞。
林亦文立刻转身,通过狭小的缝隙,躲进了食物堆里。
十秒过去,半分钟过去,一分钟过去。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托举巢穴的小窝在轻轻摇动,是风造成的,好像没有特别的动静。
林亦文不敢贸然出去张望,他栖息的树也挺粗壮,万一在边上,那就歇菜了。
雨点经过树枝树叶的过滤,还是有些落在后面的树干上。
噗,噗,噗...
林亦文等待的时候也没闲着,看着时间在那数,二十秒滴一次。
心里暗道侥幸。
要是自己的小窝正好在雨水的落点,别说二十秒,就是五分钟来一滴,只需要几个小时,他就无处容身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如果河滩边的那个小窟窿还在,兴趣他就不会继续寻找。
以前就不是个太努力的人,随遇而安,没有太大的追求和梦想,过好日子就行。
也许会存点食物,但那边地势太低,还在河边。
就目前的雨量和范围来看,估计到晚上,河水必然上涨,土坡那应该应该不能幸免。
林亦文忽然想起了野猪一家子。
十天了,小猪猪应该长大不少,作为烤乳猪肯定很合适。
它们应该跟着妈妈,藏在哪个山洞里,躲避着大雨吧。
谢谢它们,拆了自己的家,才有现在的小窝。
虽然只有两片羽毛,但他选的松针是干燥的,垫在下头,像是温暖的席梦思床垫,不仅柔软,还能保温。
尤其面前是一堵坚果墙,能闻到各种香味,外头的光被阻挡了一大半,被包围起来,莫名地有种安全感。
林亦文惬意地翻了个身,舒服地伸了伸腿,尾须欢快地摇动。
一只虫,有着大别墅,有大床,有满满的食物,
满足呀!
享受了十分钟,林亦文小心地钻了出来,他得去看看,大鸟走了没有。
外头没有什么变化,雨势似乎更大了一些,不远处的树叶起了屋檐的效果,地面上许多地方已经变成了水坑。
至于那只大鸟,上下左右看了一遍,不见踪迹,不晓得飞到哪去了。
警报解除,林亦文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到不是说他矫情,作为虫子还要午睡啥的。
应该是生理需要,而且今天的活又干的特别多,爪子都有些酸疼。
慢腾腾地再次钻进安乐窝,在雨点伴奏声里,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