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立刻就给你银票!”那少女对白谨说道。
“没银子是多少银子?”白谨一愣,“姑娘,你身上有多少银子?”
“没银子就是没有一分钱啊!”少女说着,将自己腰间的锦绣荷包回口朝下翻了个个,“你看看,比脸都干净!”
白谨脸色微微一变,又坐了回去:“姑娘莫不是在说笑?这做生意的,总得讲究个诚信吧?你请我帮你找人,却连个定金都不付的吗?”
那少女笑了笑:“做生意的,讲究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万一你收了我的银子,却又找不到人,那我的银子还不得打水漂了?”
白谨愣了愣,似乎也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这位公子,您先稍等,我有话要跟这位姑娘单独聊聊。”白谨有些歉意地对着陶夭夭拱了拱手。
主子交代他打听的事情已经打听清楚了,现在有大单生意上门了,他自然应该先接这一单。
“无妨无妨,您二位请便!”
陶夭夭巴不得白谨顾不上自己,她往后退了几步,隔了几排凳子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又继续嗑起了瓜子。
但是她的嘴巴虽然没闲着,可是眼睛却盯紧了白谨和那名少女的口型。
她没内力,听不到声音,但是她可以读唇语啊!
陶夭夭现在愈发了解到了多一门手艺的好处。
定远侯府?
那少女是定远侯府的人?
陶夭夭微微皱了皱眉头。
定远侯府几个字,那少女已经说了不下三遍了。
轩哥哥怎么又跟定远侯府的人扯上关系了?
陶夭夭正想着心事,却见那女子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票据拍在了白谨的面前。
“这是定金,三日之内,我要见到人,不然的话,我就雇人砸了你们这块招牌!”少女的声音很大,陶夭夭不需要读唇语也听到了。
白谨收好了票据,对着少女拱了拱手,那少女便转身离开了。
陶夭夭对着白谨遥遥地做了一揖,也跟在少女身后追了出去。
“这位姑娘请留步!”清风瓦舍外,陶夭夭叫住了那名少女。
“有事吗?”那少女停住了脚步,似乎对陶夭夭并无什么好感。
“倒也没什么大事。”陶夭夭笑道,“第一眼见到姑娘,我就觉得有缘,不知能否邀姑娘共饮一杯。”
那少女“咯咯”地笑了笑,伸手指着陶夭夭说道:“你?请我吃酒?你配吗!”
陶夭夭的脸黑了黑:“姑娘,你一个人出门在外的,就是这样跟人交友的吗?”
“从小到大我一贯如此,碍你事儿了?”少女娇叱了一声,“像你这样的登徒子,我见的多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怎知我是来献殷勤的?”陶夭夭忽然笑了,“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你还找人呢,还能帮得了我?”那少女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再怎么说,我跟你要找的那个陶轩,也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多少总是能帮上忙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