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资本啊。”
“拿主公想的是?”
铁中奇脸上忽然带起了笑容,“正所谓,狐假虎威嘛。”
这几日,阿依泽列的心中都很矛盾。
她一边听从了梁义勇的建议,主动献身于铁中奇,在一次次的修行过程中,她也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愈发强健,每一次的修行,都感受到了愈发的欢愉。
她享受这种感觉,享受依偎在那个大丈夫的胸怀当中,每当在修行完毕后,她满身大汗在趴在他胸膛上休息时,闻着他身上雄性的气味,她都感觉像是被包裹住了一样,非常的自在。
那是小兽躲藏在父母身后的感觉,让她非常的放松,非常的安全。
但同样,她也知道,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还没有醒。
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阿依泽列就习惯担心于他的安慰了,在那个触手怪物几乎要把所有人杀掉的时候,他出现在了神庙门口,就好像天上下凡的将军,将所有人拯救出去。
或许是那一刻吧,或许是那一刻,自己这个不过青葱岁月的姑娘,终于能够卸下身上快要把自己压垮的担子了。
其实在梁义勇跟自己说,要让自己嫁给铁中奇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觉不适,甚至,甚至内心还有一些欣喜。
他会怎样对我呢。。。
房间中,阿依泽列在梳着头,他知道铁中奇是个乾国人,阿妈也是乾国人。很小时候她向阿妈学过乾国女子梳妆的发饰,所以这几天,她一直在铜镜前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可是还是怎么做都做不好。
听闻乾国人喜欢把头发都梳开,用香胰将上面的油脂都洗去,再用簪子盘起,阿依泽列的头发梳成小辫已经很久了,如今解开头发都有些枯黄了,她怎么梳也梳不直,急的差点没有哭出来。
她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把头发梳成,也不知道这样梳的对不对,他喜不喜欢。
门轻轻被推开了。
阿依泽列心中一慌,可恶,她的头发还差最后一步呢,刚刚梳完了还没有插簪子,她只是用手摆出了一个造型而已。
“你。。。”阿依泽列转过头来,就要说什么,手却被人握住了。
还是那双熟悉的手,有些粗糙,有许多老茧,但是很厚实,让人握起来很心安。
“阿依泽列。”
铁中奇沉稳磁性的声音响起。
“嗯?”阿依泽列抿了一下嘴巴,她这个喜欢策马奔腾,引弓射箭的姑娘,脸上破天荒出现了一些红晕。
铁中奇也不会说情话,想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其实,你梳小辫的样子就很美。”
小辫吗?
娘亲曾经跟我说过,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需要你迎合的。
他是这个意思吗?
阿依泽列转过头来,看向了身后的男人,男人看着她娇艳的嘴唇,犹豫了一下,亲吻了下去。
一夜,鱼龙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