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过来怎么也得喝杯水歇歇脚嘛。”
然后就端着砌好的茶杯端了过来放在凌游的桌子前,凌游接过来说了句“谢谢。”
那人便走到一边拿来一个空矿泉水瓶,朝里弹了弹烟灰后,说道:“我家一个亲戚就在咱们柳山住,上次我听他说,现在的柳山可是不比从前了,路都修好了,又建了好多厂子,要不说还得是您凌镇长有真本事嘛。”
凌游便客气的笑了笑:“哪里哪里,都靠所有同志共同的努力以及县里对我们的帮助嘛。”
可那人闻言却没有应了凌游的话,他也深知,县里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以及县长吕长山对柳山镇到底是什么态度,如果人家凌游客套两句,自己就真的照单全收,承认县里对人家柳山有所帮助的话,可才真是有些不要脸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吕长山一样,把柳山镇现在的成绩在市里大包大揽,而这份功劳却连凌游半个字都不和市里讲,就这么装傻充愣的承认是自己的政绩啦。
于是他尴尬的笑了笑:“凌镇长谦虚了。”
凌游也不想就这事和他继续寒暄,而是首奔主题去从这人的嘴里打听一下消息,然后便问道:“赵书记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我都不知道,要不然早就来县里向他汇报工作了。”
那人也知道凌游的意思,可都收了人家的烟,自己家亲戚又在柳山镇住,想着以后也许免不了有能麻烦到凌游的地方呢,便也有了和凌游靠靠关系的打算,于是说道:“哦,回来有快半个月了。”
凌游听后就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理解,按理说赵成刚回来半个月,怎么的也应该下去走一走,或者再就应该让各乡镇的干部到县里汇报一下工作了,可怎么却像没事人一样,自己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呢?
于是凌游便继续探话道:“赵书记这次离开这么久,刚回县里,肯定忙坏了吧。”
那人闻言便看了看门口的方向,见没人后,就坐到了凌游身边的位置上低声说道:“这是您问,我才和您透露透露,别人问的话,我是肯定只字不提的。”
凌游听后更不解了,但还是也压低了些声音说道:“陈主任,您尽管和我说说,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要不然我这初次见赵书记,心里没谱啊。”
随后他还特意又用更低的声音接着说道:“何况你知我知,又没有第三个人在。”
那姓陈的闻言后,沉吟了片刻便低声靠在凌游身边说道:“赵书记回来这半个月,哪也没去,一个人也没见,您还是这半个月来,第一个被他主动约见的人呢。”
凌游听了这话,瞬间一头雾水,随后他又赶忙问道:“那赵书记离开这么久,各单位的同志不来汇报,怎么开展工作啊。”
那人便咧了咧嘴,然后说道:“工作什么啊,压根就没什么工作,就连今天早上到现在,连着开了两个会,讨论的也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陈主任将烟头塞进了矿泉水瓶里,又回头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然后贴在凌游的耳边又低声说道“就连前两天开县常委会,赵书记都告病请假没有出席。”
凌游听到这越来越糊涂了,便接着问道:“那县委的工作怎么办啊?”
陈主任一摊手,然后用下巴指了一下院里隔壁楼的县政府方向:“吕县长继续主持着呢。”
凌游听到这心里不禁一震,随后就有一种预感冒了出来,在心里疑惑道:“难不成,赵成刚被架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