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别墅,简思是被郁夜臣直接扛下车的,她还在挣扎。5
郁夜臣脸色阴沉得厉害,佣人诺诺迎上去。
“少爷……”
“全都待在房里,不准出来!”郁夜臣只冷冷吩咐了一句,径直上楼。
门一关,郁夜臣重重将简思扔上床,虽然大床够绵软,她还是被摔得脑子翁翁响。
他什么话都没有,上来就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简思被他吓到,疯了似的反抗,挥舞的手毫无章法的一通乱抓,指甲划破他眼角,火、辣辣的痛。
这下是真的惹怒郁夜臣了,他猛地翻转她的身体,从后面压住她双腿,双手反扭过来,空出一手,一拉到底,她的衣服瞬间成了破布。夹答列伤
偌大的房间里只听见喘息、闷响和布料破裂的声音。
不一会儿,简思就被他用破布绑成一个羞辱的姿式,动弹不得。
郁夜臣烦躁的扯了领口的扣子,倒了杯烈酒一饮而尽。
“喜欢拍照是吗?好,我他、妈今天让你拍个够!”这个看似柔柔弱弱的小女人还真有把人逼疯的本事。
他拿起那部及时缴获的相机,对准衣不蔽体的简思。
经过那一番挣扎,简思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像离开水的鱼,只能张着嘴难受的喘息。
咬紧牙,“郁夜臣你除了这样欺辱我还有什么本事,变态,无耻!”
郁夜臣笑起来,全身却散发着暴怒的冰冷气息。
“变态?我就让你试试什么是变态!”他一边说一边解开皮带扣,没有一丝怜惜,直接冲了进去。
简思疼得抽气,郁夜臣向来言出必行,简思被翻来覆去折腾成各种屈辱姿势,恨不得把她折断,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在他手上!
可要死能不能快点,疼的感觉那样难熬,她开始不停的分散注意力,以此来忽略身上的疼痛。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郁夜臣放开她的时候,这篇《大学》她不知道已经背完多少遍,直觉这具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郁夜臣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套上,大步离开,重重的一记关门声,几分烦躁,几分沉闷。
简思终于放声哭出来,一点一点蜷起身体缩成虾米。
郁夜臣并没走远,斜靠着墙,烟圈自他薄唇一圈一圈吐出扩散,她的哭声像一把尖而利的爪子,一下一下划在他心上。
他重重按灭烟,执起手机,“赵医生,马上带药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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