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雪琪却跳将出来,插着腰反骂回去,看样子还要动用武力。
“停停停!好好说话,别伤了和气!网管,你说的是何事,莫非我灵蜃派里有小人传出我的闲话了?”梁欢按住了王雪琪,一边问话一边向吴定祥露出了垂询的目光。
“这……她们是何人,这么重的伤怎么还不救治?”吴定祥才要往下说,突然被飞梭上的两个黑衣女修彩烈的伤情吓了一跳。
“这么重的伤,只有韦奋才有把握救治,我已经将情况跟他说清楚了,此番不正是为此而来嘛!”梁欢笑呵呵地上前,摸了摸吴定祥胖胖的肚子,“网管看来你过得还不错嘛,一点也没瘦下来,看来吴伯伯的离去对你没有半点影响。说吧,听到我什么坏话了,因何骂我?”
“当然过得不错,我这人可从不会亏待了自己,谁像你们那么老实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别人了,受罪那也是活该!哈哈哈!?”吴定祥哈哈大笑,惊起了山林里的无数鸟雀。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够惨了,后来又听到了另外几人更惨的消息,心境便好了许多,最近都是吃嘛嘛香。
吴定祥心思比较灵活,将部分灵药、灵材藏在了十万大山的山洞里,后来叫封伯去取了回来。平时除了家里的同辈偶尔会当面让他难堪,长辈和小辈们倒是没有什么不妥当之处,所以有了那些灵药、灵材在手,吴定祥的日子过得别提有多滋润了,甚至修为都要突破至养元境八层了。
“为什么骂你,等人到齐了再说吧,说不定是我骂错了。”吴定祥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位黑袍女修,又转过头笑对王雪琦,“哎呀,嫂子护夫心切啊,我是该改称呼了吗?啥时候办喜事啊?到时候要不要请我啊?”
“不请你,你难道不会携带重礼上门赔罪么?我刚刚可听到了,你私自藏了好东西!”王雪琪跟吴定祥几人早就认识了,看到气氛缓和了也打趣道。
“姑奶奶,小声点!这事能大声嚷嚷吗?”吴定祥双手下压示意,同时探头探脑地看向周围,像是怕有人偷看偷听。
接下来三人闲聊了一番,两个小时后,覃新宇和韦奋都到了,两人竟都有了一个飞行法器,不过却是都是下品的。
……
就在韦奋给两位女修施救的时候,附近林子里某颗茂密的柳杉树上,飞出了一只翠色的画眉鸟。那画眉鸟飞越了几座山峰,然后飞到了一个充满迷雾的山谷上空,便一头扎进了迷雾里。
不一会,庐山秘境里,三房住所的某个房间里,画眉鸟停在了一个鸟架上,然后叽叽喳喳地叫起来。
“原来如此,我说他怎么越过越滋润了呢……哦?还有朋友到了……什么!巨量的扶桑神木……”房间里的床上,歪躺着一个身材瘦小的青年男子,听到画眉鸟的叫声后,便囔囔自语起来。起初他还一副淡然的神色,听到后面,便震惊得站了起来。
那男子瘦得跟骷髅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站起来时还一晃一晃地,仿佛随时要散架。
“呵呵呵呵,吴大胖,这下看你怎么逃脱惩罚!”瘦小男子阴森地冷笑起来,接着他急匆匆地走出房门,然后朝着家法堂跑去,其身形竟变得十分矫健。
“九郎,把气喘匀。来,坐下,有什么事要跟二叔说?”家法堂内,吴家的现任家主吴启寿端坐在主位上,对着瘦小男子询问道。
“二叔,我有两个紧急情况要告诉你……”瘦小男子便将从画眉鸟嘴里听来的消息,添油加醋地向吴启寿诉说。
“我当是什么事呢,私藏就私藏了呗,那东西原本就是你大伯攒下的,你大哥拿了也并无不妥,九郎心胸不可过于狭隘啊,这样对身体不好。”九郎说完后,吴启寿淡然地回道,并起身拍了拍九郎的肩膀,只不过其目中隐隐闪出寒芒。
“不过既然有大量扶桑神木的话,咱们吴家可不能平白放过,说什么也要换上一些。好了,你身体不好,速速回房休息吧,若咱们换到些扶桑神木,我记你一功。”吴启寿挥了挥手,示意九郎退走。
九郎走出家法堂后,脸上露出了不屑地冷笑。
……
“扶桑神木的事情稍后再谈,也就是说,左风进入了岱屿仙山了,你们不能确定有没有弄醒过他吗?”吴定祥闻言皱皱眉,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
韦奋施救的过程中,梁欢和王雪琪将先前经历的事情说了一遍,从迷天蜃景到偶遇左风,从营救左风到进入传送阵空间,再到后来发现这两名女修,这之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并未有所隐瞒。
“应该是醒了。我后来想了一下,松风针应该是被那东瀛女子收起来了。她也是修士,若是有心帮助左风的话,应该能明白那松风针的用途。而且之后很长的时间内,左风都躺在那东瀛女子的怀里。所以我猜测,左风应该是在装晕,他应该有什么密谋。”王雪琪道。
“是啊,左风可是守护者高徒呢,我们哪里猜得到他要做什么。以前他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们宿舍,我至今还不知道他目的何在呢。况且这次他为何出现在东瀛,总不会是被东瀛的修士劫去的吧?谅他们没这个胆!”覃新宇听得心驰神往,便接茬道。
“他父母被人劫走了!”吴定祥低声道,指着正在接受韦奋施救的两个女修,“若我没猜错的话,左风前去东瀛应该是为了找这两个女修!韦奋,你也来看看,先不要将她们救醒。”
接着吴定祥将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掏出手机,将那张监控截图展示给众人看。
“确定是她吗,这监控画面看着不太清楚啊?”覃新宇接过手机,然后细细打量起来,“不过这飞梭的外形倒是一模一样,你们也对比看看。”
“所以我们现在要怎么做?”王雪琪严肃地看向吴定祥,“这女修的修为可怕得很呢,她一恢复过来,中土修仙界恐怕没人能将她制住!”
“把她们的储物袋都收缴起来,还有这飞梭你们也先收进自己的储物袋里。”吴定祥回道,“我们几人的情况你也知道,在各自帮派里已经没有什么话语权了。所以我们将她们带回你峨眉山清风洞囚禁起来吧,至少也要帮左风问出他父母的消息。”
“大郎此言差矣,你是前任家主、我大哥的独子,咱们吴家是修仙家族,族内子弟一向相亲相爱,与其他门派向来不同,你怎么能说没有话语权呢?这话若让外人听去了,还不知道如何恶意揣测我们呢。”吴定祥话音刚落,吴启寿淡淡地声音适时传来。
吴定祥听到声音顿觉不妙,他知道吴启寿是什么样的人,倘若几位好友有所损失,那就沦为修仙界的笑柄了。
“大郎怎可如此失礼,有贵客到来也不迎进门中喝杯茶。要知道越是好友啊,越要讲究礼节,这样双方的情意才能维持长久。”吴定祥才要开口解释,又听到了吴启寿的指责。
接着,周围突然出现了四十多个吴家的修士,他们将吴定祥等人包圆了,然后吴启寿和几位长老才缓缓从树林中走出。
“真是失礼,几位小友不妨到家里喝杯茶,也让我略尽地主之谊。”吴启寿先打量全场,然后对梁欢几人道。
就在这时,变故突生,一阵黑光在众人眼前闪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