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急匆匆上前,推开陈逸文,围着柴玉关,捧着柴玉关红肿的手,眼眶都红了一半,“王……柴公子,你快随我去医馆吧,你的手竟被这乡野之人烫成这样……”
柴玉关挥手推开皇甫珊,收回自己的手,疏离的语气回道:“无事,只是一点小伤而已。”
“怎么……”没等皇甫珊期期艾艾的将话说完。
杨秀丽就生气的看着他道:“这怎么是小伤,你被烫伤的这么厉害,若是不及时处理,感染了可怎么办,快快快,我房里有药油,你快出来。”
杨秀丽可不像皇甫珊那般犹豫,直接拉着柴玉关没受伤的那只手就走出厨房。
此时柴叶也闻声过来,看到柴玉关受伤,脸上也带了几分焦急之色。
皇甫珊和陈逸文也都跟着一同到了里屋。
柴玉关见这两个人这么不识趣,冷声道:“我只是轻伤而已,想来今日的午饭也是吃不成了,两位还是速速去别的地方解决吧。”
“可是你这般伤口,我怎么能放心离去……”皇甫珊想留在这陪在柴玉关身旁。
柴玉关丝毫不领情,道:“皇甫小姐,草民与你不过只见过一面而已,实在不劳你如此费心。”
“这……我……”皇甫珊看着柴玉关冷言冷脸的模样,心中也是委屈的很,自己十几年来第一次这般关心一个人,这人还总不领情。
她打量一眼杨秀丽,她似乎对柴玉关没有半点兴趣,反倒是,今日来的时候,她和那个陈逸文倒是相处的挺亲昵。
她放下心来,况且她也不是个蠢人,她若是死皮赖脸留在这,惹得柴玉关厌弃她,那与她的初衷可是背道而驰。
想到这,她与杨秀丽和柴玉关打了招呼,便坐着自己的马车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心中还想着,一定要写信给爹爹,让他把家中最好的药膏快马加鞭的送过来。
皇甫珊走后,陈逸文呆在这也尴尬,于是也默默离开。
刚才还人多逼仄的屋子,顿时只剩下柴玉关和杨秀丽二人,还有个柴叶蹲在柴玉关腿边,十分关心的看着柴玉关的伤势。
待人都走后,杨秀丽直接上手要扒柴玉关的衣服。
柴玉关急急伸手拦住,道:“你做什么?!”
“你腿上被泼那么多热水,应当要及时处理。”杨秀丽一本正经的说道,她盯着柴玉关不自在的脸道:“我一个女人都没说什么,你一个大男人慌什么?”
“我没慌……”柴玉关也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杨秀丽。
怎么这个女人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都没有?
有她这样上来就扒男人衣服的女子吗?
见柴玉关走神,杨秀丽眼疾手快的十分迅速将柴玉关小腿处的衣服撕开——
柴玉关阻止不及,只见杨秀丽看见布料下的皮肤时,面容一愣,她看到的布料下的皮肤让她诧异万分。
她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