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直接来参加拍卖会就行。”
言罢,吴拱宗递给了张德明一个拥有单独包厢的贵宾卡。
张德明接过了卡片,几人微微一礼,张德明就离开了。
当张德明离开后,吴新庄看着吴拱宗道:“二叔,天灵门如今已经拥有三阶精通级育灵师了么?之前没听说有二阶精通育灵师啊?这是怎么冒出来的?”
吴拱宗摇了摇头,道:“不清楚,真要是有精通级育灵师出现,那就绝对不是育灵峰三老。
岳梦生和谷连才二阶时,是二阶掌控级晋级的三阶,甘子礼更是二阶入门熟练晋级的三阶。
因此他们三人,没一个能成为三阶的精通级育灵师。”
吴新庄迟疑的道:“那我们要查查对方么?”
吴拱宗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四九上门的事情,还是少些牵扯的好,老祖这两年,准备进阶天境,指不定到时候就有什么事情相求了,这个点我们别生事。”
······
张德明离开拍卖行后,再次在华悦城中闲逛了起来。
和天灵城相比,华悦城要嘈杂不少,除了多了烟火气外,还不时的能看到一些散修,因为口角或者其他什么事情,发生争斗。
即使巡逻队出现的很及时,事后也严重处罚,张德明也见到了不少,或许是因为拍卖会举行在即,让其人流猛增的原因吧。
走走停停逛了大半天,闲逛的到了一处灵茶楼,张德明来到茶楼,选了个二楼靠窗的位置,点了一壶灵茶,坐了下来。
一边品茶,一边看着这充满烟火气息的别样修行者城市。
片刻后,下面街道上突然发生了点点骚动,引起了张德明的注意。
张德明转头望去,发现又是一起争斗,真是够频繁的。
但是当张德明看到争斗圈子里的景象后,微微的一愣,一脸的诧异。
这是?
修女?
张德明看到下面,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在围观了,数个穿着黑色修女,头戴修女头巾的女人,正在和几个劲装大汉,拳拳到肉的战斗着。
这极度反差的事情,瞬间吸引了张德明的目光。
刚看清楚其景象,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入了张德明耳中,引起了他的注意。
“啧啧,这域外尼姑,还真是有点暴力啊,野和尚,你这个做父亲的,平时都教的些什么啊?”
张德明闻言望去,微微带着几分错愕,只见茶楼下,街道旁,人群之外,一个奇怪的组合,此刻远远的看着人群中的战斗圈子。
一个青年书生,一个老年的和尚,还有一个身黑衣的中年神父,穿黑色牧师袍那种。
三个风格迥异的人,此刻正并肩而立,无巧不巧的,他们正站在张德明所处的茶楼下面,远离人群的街角,看着前面的修女们的战斗。
而刚才的话语,正是青年书生说的。
张德明看着这一的组合,一时间觉得有些新意。
从天宇联邦和鸿蒙接触以来,天宇联邦在鸿蒙各大上门范围内,建立了不少类似与外使管一样的地方。
但是这样的地方,因为鸿蒙宗门的极致排外特性,其实很少和当地接触。
除了这种官方机构,还有一种机构,也在鸿蒙建立了不少建筑,那就是教会的教堂。
而且他们和类似于外使馆的官方机构不同,他们会和当地势力,发生不少的接触。
当然这些个教堂,主要还是在圣地福地周围接触着,还没能如同天宇官方,遍布鸿蒙各大上门的程度。
而天灵门作为四九上门的中下游区域,范围内是没有一座教堂的。
华悦城可以说是天灵门范围内,和域外接触最多的一个城市了,但是依旧看不到多少域外的事物。
“古居士,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是她们的神父,不是她们的父亲。”中年的神父阮明贤开口道。
青年书生古东林摊了摊手,道:“有区别么,不都是父亲么!”
中年神父阮明贤纠正道:“神父的工作,是照顾战斗修女,满足她们的一切需求,这和父亲是不同的。”
书生古东林微顿,偏头看着老和尚福远,道:“喂,老和尚,这域外野和尚有色戒么?”
老和尚福远双手合十,看了看有些不着调的书生古东林,道:“据说有些需要。”
古东林闻言,回头问道:“那野和尚,你戒么?”
神父阮明贤微微一顿,没跟上书生古东林的跳脱思维,诚实的道:“戒的!”
书生古东林耸耸肩,双手一摊,道:“所以你也不是所有需求都能满足的嘛,也就当个尿片老爸而已。”
楼上清晰听着的张德明:“······”
中年的神父阮明贤一脸的迷茫,显然看其样子,还有点没跟上古东林的思路。
老和尚福远看了看书生古东林,双手合适的道:“古施主,这种玩笑少开些。
要是被前面这些个战斗的女施主不小心听见,小心你那华悦书院,待会儿会被拆的。到时可别再拉老衲顶缸了,老衲是不会管的了。”
书生古东林闻言面色一僵,转头看了看正在战斗的数个修女,收起了跳脱的样子,整个人气质一变,瞬间成了一个偏偏公子,一身的儒雅气息,真真的诗书般的男人。
他看着老和尚福远道:“喂,和尚,你还没告诉我,你和这野和尚,突然一起来我们华悦城,所谓何事呢?”
“还能为何,这地界能同时涉及到他们教堂和我们雷音寺的,就那么一件,古居士你不是早就猜到了么。”
书生古东林神情一动,道:“这么说,你们真是因为五行余孽之事而来······”
话说了一半,他突然被老和尚福远阻止了其接下来的话语。
书生古东林一脸疑惑的看着老和尚福远,福远微微抬头,看向了楼顶的张德明。
张德明微微一顿,回应了三人一个微笑。
书生古东林也是微顿,仿佛这才发现有人在听着他们的谈话,他皱眉的扫了一圈,最终看向了老和尚福远。
“你这是何意?又在随意拉因果缘法,你们这群愿修真是······”书生古东林对着老和尚福远问道。
在他的视线中,三人间清晰可见的防护,不知道何时被老和尚福远以他心通的能力,共享给了张德明,以至于对方能听到三人的闲聊。
这种事要是别的人做的,他可能觉得疑惑,但是最为熟悉老和尚的古东林,一眼就知道,这家伙又在搞因缘际会那一套。
要知道,和尚的话可不是随便乱偷听的,即使主动给你偷听,那也是一桩缘法。
老和尚福远没回答对方的话语,而是双手合十,对着楼上的张德明道:
“这位小施主,老衲观施主乌云照顶,近有不详。而施主与老衲如今似乎有些缘法,老衲这有一符,赠与施主,可趋吉避凶。”
张德明闻言一愣,随即面色诡异,你是不是穿错衣服了大师,你要说这句话,好歹也穿个道袍,拿个神算牌匾啊!
要不是张德明这么初略打量,看不穿对方的修为,极其有可能是三才大佬,他对于这样的人,理都不会理会。
如今这位,张德明看不穿修为,因此他尴尬的笑了笑,道:“大师的好意小子领了,不过小子不太信佛。”
福远老和尚接话道:“无妨,佛道本是一家。”
言罢,也不给张德明拒绝的机会,一枚护符就飘到了张德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