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万寿节那天估摸着已经过去了,黄花菜都凉了。
但是槐哥儿显然是特例,毕竟槐哥儿的记性有点太好,谁知道他脑子里都记下了些什么呢?
槐哥儿看起来有些精神疾病,但是对于这些人绝对是个威胁,虽说在上一世槐哥这病如果成为一个UP主卖惨那就是财富密码。
“那方兄弟,你说这人的真正目的会是什么呢?”
“谁知道呢,等着吧”
……
要说羽林军的大牢与其他大牢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个设计的问题。
罗槐此时闭着眼盘腿静坐着,都是能听到哀嚎声夹杂着皮鞭以及烧火的声音。
羽林军作为皇帝麾下,也是那个袁骥统率之下,罗槐想想这也算是正常的。
袁骥是什么人,听称号就清楚了,三十三夜叉。这听起来似乎还不如赵存那“染血将军”的称呼有牌面是吧。
但是这个三十三,是和袁骥的手力有些关系的。
十年前的袁骥那是右手提着染血的刀,左手硬生生提着三十三颗头颅。这便是三十三夜叉的由来……
这样的人,统领下有这样一个酷刑齐全的监狱,不是很正常嘛。
罗槐此时倒是住的单间牢房,但是环境差了许多,至少来看现在地面有些潮湿,配合着这臭味,让他刚进来时是连连皱眉。
现在?自然是习惯了。
罗槐大概能猜得出,这监狱就是故意设计成这般的,让进来的犯人听着害怕恐惧,那么拷问的时候也能省些功夫。
而后,罗槐只听到一声铁链被打开的声音,便是知道有人进来。
睁开一只眼,却是一愣,不过也没怎么吃惊。毕竟他知道进来羽林军的地方,免不了要见这个家伙。
“陆佥事,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罗槐笑了声,而后拍了拍牢房里潮湿的地面。“进来坐坐,别客气。”
来人正是陆洪,羽林军佥事,那三十三夜叉袁骥的义子,算是槐哥儿的老朋友。
“废话少说,你这次又是得罪了什么人?”
看着陆洪这不喜开玩笑的脸,罗槐不禁感叹这家伙还是和以前一般,同时也算是心里有些暖。
总归是当年由互相看不顺眼到不打不相识的关系,虽然因为阿朗的死彼此产生了分歧,但身份对换,罗槐也是会帮陆洪脱离困境。
“嗨,和人下棋,对方眼看可能会输,急眼了,就把我这棋手连人带席子都抬下去了。”
当然,要是用方戟的话来说,那就是:打不过就封你号。
“青衣教的事?”
“你都知道还问我?”罗槐有些郁闷,这陆洪从以前就是这尿性,就像个臭闷葫芦,闷起来让人难受,但突然开口又会嫌他口臭。
“陆佥事呀,你真想帮我的话,帮我去办一件事,你能保密的吧。”
“听听什么事再说。”
得,要只是个臭闷葫芦还好说,关键这个葫芦还有些鬼精。
“认识这么久,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在皇帝面前立功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