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就是这件事倘若是郎君指使,那说明这郎君可还给自己留了后路,毕竟能够伤到太子和二皇子,这事情可就不简单了。
那这太子和二皇子他现在是不希望这两个讨厌的家伙有一个嗝屁的。
这死一个,那就意味着原本三个人争嫡的场面被打破,影响其实还蛮大的。
罗槐相信现在那三皇子听到这个消息是会在自己的客厅滑跪。这死一个血赚,死两个可以高喊“还有谁”!
“那么这些人在水路巡查就是为了抓刺客?”李琳琅看到那些个羽林军的人这才恍然。
羽林军其实分为两种,一种是各种在洛城的暗探,而另一种就是穿着统一制服的家伙。
“嗨,随他们去,反正刺客不走水路。”罗槐是笑了声。
“不走水路?!”李琳琅听了自然是惊呼,而后赶紧捂嘴。“这可是真的?”
“这事情我与方老弟事前便知了。”罗槐露出笑容。
李琳琅看了眼罗槐,那是摇头。
她太了解罗槐了,这家伙有个毛病,那就是喜欢显摆。
“不止这个,老身还得恭喜一番罗公子才是。”那老管家此时是笑了声。
“恭喜我?恭喜我什么?”罗槐此时是有点纳闷。
“公子,这经方公子的口,你又有四首好诗问世,那可是惊艳世人呀!现在坊间除了太子和二皇子的事,就属你的诗最多人提起了。”
罗槐眨巴了下眼,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至于李琳琅,听了这事那自然是笑出了声,那笑着是直拍罗槐的背。
尤其是她管家那句“经方公子的口”是让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在翠红楼的她岂能不知,这方戟又是借罗槐的名义作诗呢。
罗槐自然是很想说“我不是,我没有”,但在很多老百姓看来,那叫事实胜于雄辩,罗公子莫要谦虚。
罗槐只得叹了口气,算是认命。
“所以我编……不是,我作的诗又是哪些?”
听了这些诗,罗槐又是无奈。
像什么“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每日里大鱼大肉知道这个?
还有那个什么“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就更离谱了,你但凡了解我罗某人也该清楚,老子失眠好多年啦!
不过听了这些诗,罗槐不得不称赞一句,这方老弟又是作了几首好诗呀。
以他的记忆里没听过的诗,十有八九又是方老弟作的了。
“那么罗大才子快些走吧,得去看看这赵府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了。”李琳琅刚刚笑得肚子疼,此时才上了马车是催促了一句、
“得嘞。”罗槐说罢就是要上马车,却是见李琳琅一愣,下一秒就把他给赶了下去。
“你去骑马才是……”
“嘿,李琳琅,你也忒小气了!”罗槐自然是有些郁闷。
“男女授受不亲!”
“我可还记得咱小时候一起光着腚子洗澡呢!”
“你莫要乱说!”
“我的记性这么好,怎么会乱说?”
“臭小子,看我撕烂你的嘴!”
……
管家看着这打闹的二人倒是无奈,不过看这光景倒是让他想起了郡主和罗公子还是两小孩的时候了。
那时候他还觉得罗公子以后会娶他们郡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