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安出头收拾仇家。
这还不是明摆着。
他们得罪的起吗?
“金会长,别的不要说了,我们大家现在不想惹事,就想安安生生的做自己的生意,当初得罪了陆家,那是万不得已,毕竟这是大家伙儿都同意了,可是现在我们既然有求于陆家,自然这个责任我们该付。
人家要赔偿,要损失,要各种的补偿,如果这事情放到我们大家伙儿身上也是不过分的。谁家被别人害的,损失了银钱,谁家能不闹着赔回来。
人心换人心,反正这事情,我觉得人家陆家没错。金会长要是想对付陆家,我们管不着,可是这件事我自己不参与,谁要是想和我一样,直接上门去找陆家送赔偿,那么我们大家伙儿就一起去看一看。”王老板开口了,作死都做到这个份儿上要是再看不清前路,那他就白做了这么多年。
锦衣卫可是隶属皇帝陛下。
而且人家用的理由太正当了,你就说人家锦衣卫徇私你说的出口吗?谁家没有一些龌龊事,谁家底下没有做过一些丧良心的事。
要认真追究起来,谁家也跑不了。
与其被人家找借口一锅端了,那到最后可是要闹的抄家,那家产都要被抄了罚没,和那个比起来不过是赔一些银子算的上什么。
王老板早在昨天就已经想好了,可不能跟着金会长他们瞎胡闹了。
搞不好闹到最后把自己玩进去了。
那可是得不偿失。
所以这阵儿他立刻站出来说话。
一听王老板开口,本来昨天和他,一起去过方家村的几十个人,立马也站出来表态。
“我们大家也是这个意思,王老板我们也愿意给方家村赔偿损失,咱们赶紧把这件事情了了,这蚕不等人,再养几天花的银子更多。咱们这凤山县里的家家户户可架不住这一日一日的熬。”
“不过就是赔些银子,要是家家户户摊开了,其实也多不到哪里去,再说了这事情的确和咱们行会有关。
陪人家银子,那还不是理所当然。”
“就是,我也同意,人家陆家本身也没有做错什么。”
这一个个的开口立刻都站到了陆家那一边。
金会长脸色都变了,没想到行会里居然出现了一面倒的情形。
当初这个行会,可是他金会长说了算,算不上只手遮天,也算是一言九鼎。
可是现在一个小小的陆家立刻让他们行会分崩离析,而且所有人都开始倒戈相向。
可是他怎么办?
金家真的自己一个人去和陆家扛?
那不是傻了,自己儿子回来带来了临安府知府的意思,自己的这位亲家可是说了,现在要暂避锋芒。
上面的知府不出头,留下自己一个人和陆家对抗。
金满银也不是傻子。
枪打出头鸟,曹老板和吴老板是怎么弄成现在这个下场的,还不就是因为曹老板蹦哒的欢。
结果现在的下场就是如此收尾。
他经营这么多年,怎么可能做这事?
立刻用手捋着胡子,笑呵呵的和大家伙说。
“诸位不要着急,咱们既然是凤山县的行会,做事当然要有理有据,而且这件事的确是我们当初做的不对。
该给人家方家村赔偿,我们当仁不让。大家既然要做我这个会长,怎么能够置身事外?这样吧,我们大家伙儿一起去方家村谈一谈赔偿的问题吧。
顺道也给诸位解决一下养蚕的后续事情。”
金会长当然没有说出他的私心,这些人的蚕一旦也变成了和他的茧一样的废茧,看看陆见安还能稳稳的坐住吗?
恐怕凤山县这些商会的人就能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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