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光锦?陆老板,难道就没有想过在丝绸上做一些推陈出新的新的品种出来,难道这些年你们陆家就没有在这方面大力做研究吗?”陆见安不相信陆凌不做准备。
况且丝光锦认真说起来,并不是绸缎中的某一类。
所用的材质里面是掺合了纤维的布料,虽然摸起来和丝绸一样的光滑,但实际上跟丝绸是完全不同的。
陆凌摇摇头,“因为你只缫丝并不懂丝绸,你并不知道在丝绸上面要想有所创新,简直是难上加难。也许任何一个新品种的诞生,都需要几代人,甚至几十代人的年复一年的在这上面花费心血。
而我们没有那样的才能,现有的绸缎也只是市面上的那一些绸缎。
做生意自然没问题,可是要想在皇商贡奉中脱颖而出,当然就差了很多。”
他们家要输了,自然是输得心里难受。
输在自家老祖宗的丝光锦上面,丢人自然是一定的。
“唉,陆先生,也是没办法,本来陆兄是准得了皇商供奉之后,大力推广陆家丝绸,当然这一方面也需要陆先生的生丝配合,谁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大比,可是已经能够预料到,还有谁能比得过丝光锦。”
冯望林也是有些气馁,好不容易他们两家眼看着要起来了,却被程家这一下打击的不轻。
冯望林也觉得冯家再想东山再起,简直是妄想。
程家打压之下,陆家恐怕都很难生存,更何况他们冯家。
这几日他们两家都气氛低迷,就是因为这个。
陆见安眉头一皱。
陆家第确实目前为止和他合作最稳妥的一家大户,重要的是,陆凌为人诚信,有一个良好的家规家训限制,陆家的家风可以看出来,而且光是来了几次的谈话就能看出来一个人的心性和为人。
他的丝绸庄要明年才提上日程,要是陆家真的被打压,那么他们方家村恐怕也要遇到阻力,毕竟金满银不可能看着他们方家村一步一步壮大。
人家只要垄断几次生丝市场,这一年之内,他们的生丝找不到买家,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到时候人心涣散,说不准金满银还会有后手。
她需要时间积累资金,陆家绝对不可以轻易地被扳倒,也许是时候亮一亮他的本事。
“陆老板,这件事我要说我可以帮你解决,不知道陆老板有什么想法?”
她要做的自然是云锦,这种云锦图案布局饱满丰盈,色泽质感华丽、金碧辉煌,构成了云锦独特的风格。迎合了皇室的喜爱和需求,是个人都不可能不喜欢。
重要的是,云锦可不是谁想学都能偷学到的。
就算是看着他织,也做不到织出来和她一模一样的东西,云锦的纺织技术可谓是最复杂的计算机密码也做不到破解,靠的就是一个人的记忆和技巧,没有口口相传,心授耳听,想要学到这个本事,那是妄想。
陆凌一听来了精神。
“你?陆先生,这件事可不能开玩笑,你知道陆某现在是走投无路,经不得再有任何风吹雨打了。”
他不相信这是对的,因为还没听说缫丝的师傅就能变成织锦师傅的。
织工可是要的经年累月的坚持,才能学习到很多东西。
“陆老板,你我论起来,原本是同宗同族,我何必拿这件事欺骗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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