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行会的会长当然是理所当然。”
“有陆老板在,我们当然放心。”
陆见安伸手示意,让大家安静下来。
“各位方家村行会就是凤山县行会,我希望大家明白我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不是强迫大家必须加入行会,但是加入行会,我们就要做到共赢。
加入行会有大家需要承担的责任,当然行会也会给大家所有的便利。
还有并不需要各位丝坊老板把自己的丝坊搬到方家村来,大家都已经有成熟的丝坊,各方面都是很方便的。没有必要因为这个搬来搬去,其实位置在哪里无所谓,只不过大家名义上都是凤山县行会的一员罢了。
我向大家保证别的说不了,我可以保证凤山县的生丝将会在十国之那无人可及。只要大家保证质量,绝对不在这里面掺假,以次充好。光是生丝这一项就足够大家富甲一方。
而且在这之后我可以教授大家如何染造生丝,毕竟以后在锦缎上面,已经染造过的生丝,将会比原色的生丝更有市场。这样大家的价格还可以再上一层楼。
只要加入了凤山县行会的会员,每一家都可以派家里的有才能的子弟到行会的培训班来学习。
当然这个培训班只针对凤山县行会以内的所有人员开放。更希望大家明白,你们所学到的手艺,虽然是开放式的,但是有一句话,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并不一定你们学出来的东西就可以保证和我能做到的是一模一样。
只要用心的学,说不准你们的子弟们可以比我这个蚕神娘娘的弟子做的更好。
我这么做只是希望咱们凤山县所有的生丝的档次都可以提的更高,至少无人可以超越。我们不是要做到垄断,但是要在这个行业中做到最顶级。
顶级就决定了我们的价格,顶级就决定了在这里由我们说了算。”
陆见安说了这么多,大家听了都是心潮澎湃,可是有很多人奇怪,这位陆老板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要求大家守口如瓶保守秘方,要知道这一点在多少人中简直就是奉若神灵。
秘方一旦泄露出去就代表了这种资源的暴漏,谁都可以模仿,谁都可以照做。
“陆老板,所有在行会培训班学习的子弟们是不是要签订师徒协议?”
既然陆老板不说,当然他们不能不问,这可是涉及到自家的弟子和自家的关系。
陆见安笑道,“大家放心,缫丝的工艺可以是公开的,如果不是为了让凤山县打造成十国之内最顶级的生丝市场,说不准我会把缫丝的工艺全面放开。
大家可以想一想上次的工艺其实没有多么精湛,只不过这里面有些有经验,有成熟的工艺可以做的更好,而有一些摸不着门道自然做的差一些。
可是只要在这上面花费功夫花费精力去琢磨还是可以做到极致。
而且说白了缫丝的工作是一门很辛苦的工作,本身靠的全是人力,多一个技术精湛的缫丝师傅对我们又有什么坏处呢?大家不要把思维局限在陈国之内,如果大家想一想十国之那的丝商都到咱们凤山县来购买生丝,那么所需要的生丝量会达到一个什么样庞大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