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映入眼帘,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你看,这个房间好有特色啊!”吴靖琪故意转移他的视线。
“在有特色都没你好看!”
吴靖琪被他这话害羞得红了脸。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雷炎彬,你看,这个床感觉好安逸啊!”
她缓缓的靠近这张床,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
“奇怪了!快出春天了,怎么还有帐幔啊?”
“你去坐坐床吧!”
“可……可以啊?谢谢!”吴靖琪笑嘻嘻的坐了上去。
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忽然,她却发现身下的床榻冰冷坚硬,即使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总是柔软却也单薄无比。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怎么还会有这么奇妙的床啊!虽然快春天了,怎么这张床会发冷啊!”
“啊?”发出疑问的雷炎彬,朝着那张床走去,刚刚一坐下。
“嘣呲~”
“噗~哈哈哈哈!雷炎彬,你太重了,把床都坐烂了,我也是服你了!”
“我……我不重的好么,是……这个床它不结实!”雷炎彬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喊你别笑了!”
“好好好!”吴靖琪憋住了笑,眼泪不停的往下掉。
“你……怎么哭了?”雷炎彬确实不懂这女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像个神经病。
“不是我没哭,只是你叫我憋着,我快不行了,噗!”
“哦,对了!雷炎彬我们今天就睡在这儿吗?”
“这么晚了,不然呢!”
“那等会我们怎么睡?”
“以往一样睡。”
“但床被你……”
“将就一下吧,这是个小床,早就有些烂了,不要在扯在我身上。”
两人说着,便睡了下去。
“谢谢你,雷炎彬!”
“嗯。”
“你不要这么淡定好吗?我这是在夸你诶,千年难得一见的人在夸你啊!”
“你在这么嘲,我又要堵你嘴巴了啊!”
吴靖琪第一反应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行的啊!要讲理的!”
“吴大小姐,你看看我是要讲理的人吗?”
“不像,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