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邵行深那三个字时,容漫漫手中原本端着的水杯晃悠了一下。这是她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情况,在他们竭尽全力争取价格的情况下,却发现协议早已经被签好了,而且那字体是邵行深自己签的名字没有错。
不光光是她,就连邵行深看到这份协议的时候也露出来惊诧的神情,但是毕竟还是经历过风浪的人,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协议是仿造的。”
伪造协议,这种事情已经是违法行为了,在仿造协议的背后,还有些有关于这个案子各种条条框框的条件,所以并不是那么快执行的,一般情况下也不是贸贸然去真的仿造出来一份协议。
所以这种行为一旦出现,一般就是对方的某一公司被逼急无奈之下使用出来的下下策。
究竟是哪个公司做出来这种事情,在现在的情况下简直一目了然,了然的并不单单仅仅是邵行深,更是长期陪在邵行深身边的郑特助。
结合现在的情况,正好在他们找到对方偷税漏税的证据时对方弄出来这一招,现在有人已经将他们掌握证据的事情报告给了对方的公司。
这点在邵行深轻而易举的说出来伪造协议后在场的人大部分都已经想到了。
“伪造协议?”显然找上门来的中年人也已经想到了,他狠狠的蹙起来眉头,将协议从头翻到尾,在尾端的地方不光光有邵行深的签名,甚至还有邵行深专用的红章,二者缺一不可。他眯着眼睛细细瞅了一眼红章,最终得出来结论,“的确是伪造的。”
容漫漫完全没有想到南建不光光能够为造出来房产证,甚至连邵氏的公章都敢伪造,尽管因为缺少实物而导致伪造出来的水分较大,但是混过下面一些执行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签名模仿的太像了。
“啪!”中年人手中端着的水杯顿时被撂倒了桌面上,发出来不大不小的一声,容漫漫见状想要上前,却被邵行深用手随意挡了挡。
“南建他们居然使用出来这种手段,简直不能忍!”中年人说着,同时抬手就想要把伪造的协议撕了,却被邵行深按住了手,“不忙。”
“南建只不过是一个牺牲品,他们的背后还有被人。”连伪造文书这种事情都能够用上,很显然南建也是被逼急了,同样也能够由此看出来南建背后的那个人早已经准备好了舍弃南建这颗棋子。
邵行深按住协议,“这份协议我们的留着,但是并不按照上面的执行,”说着,他稍稍勾了勾唇角,“我们非但要把南建的人送进去,还要拿到他们手中的那块地。”
中年人听见邵行深这话倒像是放心了很多,心中同样也有了底,并不多做纠缠,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办公室中独独留下一个老总几个助理和一杯没有喝掉的白开水。
“这个南建明明知道这种为造出来的协议是不可能成功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难不成他们真的以为这样可以以假乱真?”这就是容漫漫不明白的一点了,公司下面进行一项投资案时不光光要对外签订协议,对内公司内部大笔钱财的流动同样也是需要邵行深签字的……
忽而想到了什么,她猛然转向了邵行深。那份协议伪造的非常不成功,是因为在公章上面出现了破绽,但是签名却已经练的非常像了,若非容漫漫这种天天面对邵行深签名的人,大概根本就分辨出来是真是假。
也就是他们其实完全可以在内部的通过文书上面同样伪造出来一个一模一样的,好直接让投资案中的资金连邵行深的眼前都不经过,直接就送到了南建的口袋中。尽管这个方法冒险而且不现实,但是他们是真的准备再用。
若不是中年人股东发现问题反馈上来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么这个模仿邵行深签名的人肯定是从他们内部出来的。
容漫漫心中开始一层层的往下想着,忽而耳垂猛然被人扯了扯,她啊了一声,同时回头,正好对上邵行深微微勾起的唇角,“不用想这么多。”
容漫漫:“那要是再……”
邵行深却好似已然对这件事情有了笃定一般,“现在我们首先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先将眼前的协议先搞定,至于站在南建背后的人,早晚会被揪出来。”
他这话说得相当的轻描淡写,容漫漫却是听的无比的认真。邵行深说的没有错,既然对方都已经用出来伪造文书的方式,那么说明距离他们成功的拿下来这个协议又更近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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