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少了。”
“至于那些玩赌机的,纯粹是作死,以为可以从赌机上挣钱,其实都是把钱扔到水里去!不过这也不奇怪了,那些中年人打麻将打牌的多的去了,都是因为手上没钱,所以想走运赢别人的钱。
王少晓在谈起生意的时候,神采飞扬,目光坚定,完全就像是换了另一个人似的。
这是他关注的东西,也是他最有兴趣的东西,比起学习,当然要用心多了。
陆梦麟点点头,问道:“柳纺的情况,真的有那么难么?”
王少晓点点头,叹道:“昨晚上我跟我爸聊了差不多一晚上,他说柳纺已经不行了!现在马上又有一波下岗潮,整个厂子的亏损越来越严重了。我爸说幸亏我们考出去了,将来要想办法留在大城市里,回柳纺是没前途的。”
陆梦麟皱了皱眉头,他知道王少晓所言不虚,老爸这几天连家都不回,想必也是为了厂子里职工要钱过年的事情焦头烂额。
所谓的能力越大,责任越重,老爸身为一厂之长,肩上的担子远比王朝贵这个级别的干部要重得多。
现在看来,当初把赵援朝拉下马是不错的,可是让老爸临危受命,试图力挽狂澜,就不见得是明智之举了。
两人聊到这里,旁边的王雅楠突然出声道:“现在全国都在搞国企改制,那些体制臃肿的大国企都不行了。你们这边还算是改革得慢的,像北方那些城市,早都已经开始了。”
“像你们柳纺这样的大国企,换作是十年前肯定是
好单位,现在已经是大厦将倾,这不是凭个人努力能挽救的,能走趁早走吧!”
王雅楠是实话实说,她的爷爷奶奶都还留在北方,无论是自己看到的情况,还是听长辈们谈论的现状,都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有些地方甚至比柳纺还要残酷得多。
王雅楠很幸运的是父母毕业之后就去了南方发展,这几年生意也越做越大,自然对柳纺这种奄奄一息的国企老厂有些瞧不上眼了。
但是,柳纺对于陆梦麟和王少晓他们这些从小在这里长大的孩子们来说,却是难离的故土,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沉浸着许许多多儿时的美好回忆。
对于中国的国企改革,金素妍并不了解,所以她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见两个大男生都沉默了,而金素妍也不吭声,王雅楠顿时觉得自己在才华上,至少在阅历上胜过了这个漂亮的韩国女生。
“暂时先不要去惊动他们吧!既然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这种小打小闹就由他们去吧。”陆梦麟想了想,说道。
王少晓摇头苦笑道:“哥!这笔钱也不算少了啊!小账你也得算的啊!这都是你家的钱啊!”
“还是不用了!大家都有难处。我这边也不需要用到这笔钱。”陆梦麟很坚定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是老板你话事!我也不想当黑脸得罪人,毕竟都是以前一起玩的兄弟!”王少晓只好认怂道。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他要一家一家的上门去质问,为什么要在街皇游戏厅里开设赌机,开了赌机为什么不把分红交到总店来,这些都是最直接的利益冲突,按合同办事,容不得半点砂子。
不过,陆梦麟考虑的角度也有道理,说到底还是柳纺人太穷了,那些兄弟们家里也要生活,只能铤而走险!在自家店里开赌机,相对来说已经是风险很低的做法了,再加上梦麟军团在柳纺留下的影响力,估计执法部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才有他们的生存空间。
“走吧!我妈一个人在家,我想回去陪陪他。”陆梦麟说道。
王少晓连忙主动去把菜钱给结了,四人一齐下楼。
才走到门口,就看到从饭店门口的车上跳下了几个男人。
这几个人衣着光鲜,说话口音一听就知道不是柳纺这边的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人,个子挺高,长了一张娃娃脸。
这个娃娃脸目光很随意的扫过陆梦麟几人,视线一下子就直接落到了金素妍的脸上。
娃娃脸年轻人当场吹起了口哨,并且还毫不掩饰的笑道:“哇!真漂亮!没想到这么个乡下破地方,居然还有这么好看的妹子。”
陆梦麟听着感觉有点刺耳,抬头看了对方一眼。
而王少晓的反应就更大了,一瞪眼,直接怒道:“乡下人吃你家大米了?没见过美女的才是乡巴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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