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清月瑶离开后,镜玄再去千月湖也没有任何意义,便整日待在营地里修炼灵力,或是与那些大自己几十岁的那些老兵在帐篷里摇色子,虽然赢不了几个钱,但那些人还是乐在其中。
“小子,今天手气不行啊!这么点功夫你就输个精光。”站在镜玄对面的大汉大声笑道,镜玄也不理他,直接把怀里的几块铜板放到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说罢,镜玄出了帐篷,狠狠地伸了一个懒腰,回到那个偏僻木房子里,躺在床上,没过多久便响起打呼的声音。直到晌午镜玄才从睡梦中苏醒。醒来后去灶上盛上饭菜,之后的时间就在修炼中度过。直到某一天。
夜里,总兵官把镜玄叫道自己的帐篷中,撤去了周围的全部侍卫,只留他与镜玄二人。“明日子时,朝廷派来接替你的人就到了,本该人到了,你今晚就应该离开,不过前来接替你的那人身份有些特殊,是青州郡守的儿子,年纪和你相差不大。”
“郡守的儿子派到这荒山野岭?”镜玄疑问道。
“那人叫李释,犯了重罪,本该斩首,但是那主审因为其父是郡守的缘故,不好判审,之后把罪刑定为流放,也算是给了郡守一个不小的人情。”
“那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在你把钥匙交给他后你在边境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不过本应该是有人带你去国子学的,现在只能你一个走了。”
“为什么?”
“让一个在边境待了几年的的小子,没什么军功,更没有上阵杀敌,就能去国子学,肯定会有人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从此处去国子学所在的景城,必然是要经过云海山脉,让你一人也算是看看你有没有去国子学的能力,免得到时去了丢人。”总兵官说道。
“毕竟也倒是我特殊呗!这不入流的边境的一个小小的戍人,现如今也能去国子学,这得羡煞多少旁人。”镜玄自嘲道。虽然说前往国子学学习修炼之法的条件要比几百年前要宽松上不少,但是以戍人的身份进入国子学,镜玄应该算是第一人了。
“明日,接替你的人到后,你将钥匙交给他,之后我会把你带到云海山脉的山脚下,到那时,一切就只能靠你自己了。”说罢,总兵官摆了摆手让镜玄退下,镜玄见状,对其行了一礼,从帐篷中退了出来。
镜玄抬头看向没有月亮的黑夜,几只乌鸦的叫声把他从思绪中拉了回来。“看来在这里带不了几日就要走了。”
总兵官看着镜玄离去的身影,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关于为什么一定要去那种鬼地方,他没有将一切告诉镜玄。
第二天清晨,身着甲胄却与这军营中的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一队人,带着一个看着与镜玄年纪相差不大的少年时,镜玄就知道自己要完成自己在这里最后的任务了。这队伍中的领头人也不多废话,独自一人与总兵官在帐中从清晨一直交谈到半夜,直到那时镜玄才被叫道军营中的一处地下密室中,在那里镜玄也见到了在这里接替自己的人。
那是一个十分嚣张的人,见到镜玄的第一句话就让人难以入耳,哪怕现在的身份是被流放的囚犯这言语间都带着轻蔑,对于他这种少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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