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薇儿与白氏见段朗卿只是语气有些冰冷,俊颜上并未见多余的怒色,二人的心里顿时安稳了不少,她们就怕将军段朗卿,不问青红皂白,就对她们二人严惩,现下,看情形,她们刚才的担心是有些过早了。叀頙殩伤
于是,向段朗卿见完礼的二人,朝其恭谨的应道:“是,表哥(将军)!”
将军他不会就这么放过那俩践人吧?若果真是这样,那她冷凝的一番心思,岂不是白费不说,还外加被她们二人凌辱了一番,想到这里,冷氏把自己最柔弱的一面给展现了出来,“将军,婢妾,婢妾怕……”看向白氏和戚薇儿的冷氏,眸子里尽是惶恐害怕之色。
段朗卿转过身,清冷的回道:“让你的丫头在床前陪着你就好,本将军过会再进来看你。”她这是给自己在上白氏和戚薇儿的眼药吗?心计如此之深的女人,皇上当初怎么就送到自己的后院来了?段朗卿在心里把当今皇上纳兰宇给腹诽了句。
“嗯!”冷氏含羞带怯的轻应了声段朗卿。
走出冷氏卧房门口的白氏和戚薇儿,眼底的暗恨之色,一闪而过,交叠握于腰腹处的双手,把紧攥在手心的绣帕,揉搓成了团状。
好个狐媚子!得了便宜,还不忘在将军面前,给她们二人上上眼药。
今天这出戏,可还没演完呢?不管表小姐戚薇儿会怎么做,我白巧巧势必握着你所有的把柄,把你斗翻不可!
“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坐在正堂主位上的段朗卿,接过丫头奉上的茶盏,随手放到桌上,对垂头侍立在他面前三步开外的白氏和戚薇儿说道。
戚薇儿撅着嘴,把脑袋扭向了一边,她这会不想回答表哥的问话,谁让他对个狐媚子上了心,她戚薇儿有什么不好,自小就喜欢着他,这么多年,他连看一眼都不看,每次去姑母松苑请安,都是她抛下女儿家的脸面,找他搭话,就这都换不来他一句轻言浅语。
可是这才多大功夫?他就对冷氏那个践人,既是抱,又是安慰,这能不让她戚薇儿生气吗?她可是他段朗卿嫡亲的小表妹呢?他怎么能这样对她不理不睬?这会,是要替冷氏那个践人,兴师问罪吗?
若是这样,她戚薇儿偏不应他话,看他堂堂大将军,能拿她小女子怎么办?有了自己注意的戚薇儿,更是对段朗卿投向她的清冷目光,装傻充愣,似是没有看到一般。
站在戚薇儿旁边的白氏,见其不开口应将军段朗卿的问话,只好硬着头皮,启唇对主位上坐着的段朗卿回道:“回将军,婢妾今个在将军园子门口,对冷姐姐多有冲撞,想着她被将军送到凝馨苑,怕是已经醒了过来,所以婢妾就过来瞧瞧她,顺便向她赔礼道歉,谁知,谁知待婢妾进到冷姐姐屋里时,正看见她对着表小姐下跪求饶?婢妾当时就不明白了,表小姐的性子向来是温婉贤淑的,冷姐姐怎么就给表小姐跪下了?所以婢妾就顺便听了听她说的话。”
“原来冷姐姐以为表小姐到她院里闲逛,是来质问她为将军送羹汤一事,任凭表小姐怎样否认,冷姐姐都是不信,到最后,她就对着婢妾和表小姐二人一起跪地求饶,搞得婢妾与表小姐十分难做,在咱们正想扶冷姐姐起身时,将军您就来了!”
白氏慢条斯理的对段朗卿说道着,话语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就是脸上的表情,也是相当的淡定自若。
“你可有什么话要说?”听完白氏解释的段朗卿,深邃内敛的凤眸,再次看向了戚薇儿。
到底是比自己多吃了几年饭,这白氏刚才那么一说,明显让冷践人的阴谋破了产,哼!想让表哥惩治我戚薇儿?冷践人你想得倒美,我戚薇儿说什么也是这将军府的表小姐,就那么没长进的被你套进去了吗?
“回表哥,白姨娘说的都对,薇儿今个闲来无事,就随绿草一起去荷园表嫂那儿坐了会,却不想,表嫂因为身子不适,薇儿就随绿草提前告辞离去,在回蔷薇苑的道上,听到丫头们议论,说表哥后院的冷姨娘,因为给表哥送滋补汤,中了暑气,昏迷不醒,薇儿就想,说什么薇儿也是表哥的表妹不是吗?那么表妹去表哥的后院,关心关心他的姨娘,应该可以的吧?”
说到这里的戚薇儿,心中对自己佩服不已,她戚薇儿竟然也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眼角余光,扫了下主位上的段朗卿,戚薇儿继续说道:“可是不知道这冷姨娘是中了什么风?她竟然一见薇儿,就从床上起身,让丫头伺候她打理好衣裙,扑通一声跪到薇儿面前,向薇儿求饶,接下来的事,就是白姨娘说的那样。”
“红莲的嘴是怎么回事?”段朗卿没对白氏与戚薇儿的话,作出论断,他反倒问起丫头红莲肿胀起的嘴巴来。
“她,活该!薇儿没有让她说话,她就张嘴对薇儿说些有的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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