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一间房。”
“许懿,你少他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你和我还缺睡一张床这么点事吗?”
“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许懿的声量不受自己控制的大。还带着微微的抖。
“怎么,喜欢做,不喜欢听?”他揶揄的口气她听得浑身发麻。
“我嫌恶心。”她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是嘛?我喜欢听,你叫的我都喜欢听。”他把“叫”咬的很重,深怕许懿听不明白。
“最好自己滚上来,等我来抓你,怕是你叫什么我都不肯听。”
许懿挣扎着,还是去了。
晚上不出所料得被他折磨得很惨。
第二天,他带着她去了商业酒会。
在车上布置了给她的任务。
“你今天只要把洪总哄开心了。今晚我就放过你。怎么样?很划算,对吧。”
“你说话算数。”
“当然。”
许懿一整晚都在陪洪总喝酒。洪官阳也是个懂得看眼色的,没真的对许懿上手。只是她喝了很多很多酒。
回去的时候,许懿吐了一路,吐在了他车上,吐在他身上。像是报复性的要把自己全身的器官都呕出来。
“你发什么疯?”他一把挥开她,解开甩下被她吐脏的外套。看着她一身腌臜的样子,眼里只有鄙夷。
“当然是酒疯啊。”
她笑得很开心很灿烂。贺寂州很久很久没有见过她这么真诚开朗的笑容。
他看的入迷,好像回到了八年前。
她却清醒了几分。
“贺寂州,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恨好恨好恨你。”
“所以呢?”他笑着问她。
“没有所以。”
他不在乎所以怎样。
连她也不在乎了。
她不知道贺寂州把她逼到绝路她会怎样。
父母因为自己的任性命丧黄泉。
家产也因为自己的无能变得面目全非。
连她曾经最热烈的爱情都已东宫易主。
所以还要怎样呢。
她还能忍耐到什么地步?说不定她下一刻就疯了。
她趴在地上,扬起半张脸,笑着看贺寂州。
她醉的厉害,脑子嗡嗡响成一团乱,自顾自醉倒睡着了。
贺寂州喊来女佣人给她洗澡,洗干净。抱着她上床的时候,人已经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