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最好笑的笑话。
她冷笑。
直到笑够了,才再开口说话。
她看着薄时漠,又像是透过薄时漠看薄堪。分明她眼里也没有眼泪,可就是莫名悲怆。
她歇斯底里地在说。
“你要是下马,薄盛来下一刻牵连的就是我!”
“你怎么和你爸一样自私。”
“全然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要我这个弱女子给你们买单!”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我就应该把你堕在娘胎里,少让你们父子俩嚯嚯我,辜负我。”
宋慧琴管不住嘴,她只知道说出自己的不满怨恨,与薄时漠有关的,没关的,已经不重要了。
她就是需要一个发泄口。她的心里早就堵的发慌,没法呼吸。
薄时漠冷眼瞧着她。
接下来她说什么,他都没所谓。
心里都只管波澜不惊。甚至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到宋慧琴的嘴巴一张一合。
像是在表演手舞足蹈的默剧而已。
毕竟从小到大,无论薄时漠有什么让她不满的,生气的,她都只会说堕了他。
堕了他。
就算起初他心里的疤再怎么大,他也早就无所谓了。这些话他早就能做到屏蔽不听了。
“如果你来这里只是想要说这些,你可以走了。”
薄时漠的忍耐心已经到了极限了。但他还在忍。
宋慧琴突然被他打断。
“好你个薄时漠。”
“这个名字,我算是没白起,你果然够冷漠无情。”
这和名字分明没有关系。
“这不就是你希望的吗?”薄时漠回怼她,她没有资格自称为了他做过什么。
她不配。
她也不能。
“你!”
“啪——”
宋慧琴狠狠打了薄时漠一巴掌。
这一巴掌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以至于她自己打歪了她自己的身体,跌倒在地。
陆相挽听着办公室里的动静就觉得不对,立马往这里跑来,她恰好看到了宋慧琴打薄时漠的一幕,一边急忙呼唤她身后的白一快点跟上来。
“白一!”
“白一!”
一边挡在薄时漠和宋慧琴之间。护着薄时漠往后退了两步。
“没用的东西!”
宋慧琴独自站起身。
瞪了一眼薄时漠后,眼神从薄时漠脸上跳越到陆相挽的脸上。
又恶狠狠地盯着陆相挽看。
白一一到,看着这里的对峙。心里八成了然,立马作势上前护着陆相挽,反应极快地拉下宋慧琴想要再甩一巴掌的手臂,请宋慧琴出去。
白一人高马大,宋慧琴再想怎么样也不可能。何况他死死挡着。
宋慧琴已经打了薄时漠一巴掌,气也消了不少,不用白一赶,她便自己趾高气扬地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