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好,但我总归是要走的。小挽你也知道,我们不合适。”
陆相挽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许懿的铃声已经响了。
“贺寂州打电话了,我要先走了。”
许懿的脸上并没有展现出,这是一个很从容的事。
陆相挽也不能拖着她。
“嗯,随时联系,如果你要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就是了。”
“好。”
陆相挽见完面到家得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的别墅里开着灯,但只能看见一个男人隐隐约约,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白纱的后面,影影绰绰的。根本看不清是谁,只是体形不像个女人。
“小央,是你吗?”
陆相挽小心翼翼得往前走两步。
白纱后的男人听见声音,已经从窗外走进来。
“贺寂州,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陆相挽见是他,是惊讶也是不耐烦。
“你和老漠离婚了,是你和老漠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鼓动许懿做傻事。”
就凭这句话,陆相挽很难不怀疑他知道,她和许懿见了面,还说了什么。
“我们今天的谈话,你都听到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默许。
陆相挽不用他回答也已经知道了,他找上门来是为着什么,大概还是因为她许诺了许懿一句帮助。
陆相挽是局外人,她什么态度不重要,贺寂州也没可能放在心上,但该说的她忍不住。
“贺寂州,你可以高高在上地和那些贪图你钱和地位的女人随便潇洒,许懿不行。”
“说的浅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好的最宝贵的青春清白已经给你了,说的重了,她除了命也没什么能给你了。如果她对你来说没什么特别的,有非她不可的意义在。”
“为什么不能趁着现在还能好好说话的时候,好聚好散呢?”
陆相挽并没有替许懿指责他,或者怒气上头的口吻,她就是简单的站在自己视角,以朋友的立场劝伤害她的人。
“陆相挽,我和许懿之间颠颠倒倒也认识十年了,我们之间磋磨了很久。”
“我可以承认,我爱她。”
他脸上是很严肃的表情,陆相挽知道他不是开玩笑,但在陆相挽心目中,这不能够作为真诚的评价标准。
他的所作所为才是。
“贺寂州,这句话可以说,但该倾听的对象不是我。”
陆相挽看着贺寂州的眼睛,走近他几步,半倚靠半端坐在沙发扶手上。
贺寂州知道,可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和她可以有很多的时间走近彼此。”
“只是你帮我劝着她点。”
陆相挽一直看着他。
他的眼神真得很坚毅,是莫名的坚定着什么的那种具象。
具象到可以看见他眼里有东西。
可这些陆相挽不管,她的立场很简单也很坚毅。她不去想那么多。
“贺寂州。”
“你们男人表达爱的方式,永远都是要把这个女人占据己有,是吗?”
贺寂州皱着眉,但是没有打断她。
“你把许懿蒙在鼓里,利用自己比她更强大的地位和金钱抹去她的合法权益。你以为这是爱吗?”
贺寂州明显不同意陆相挽的说法,因为他已经微张嘴唇想要辩驳,只不过陆相挽没给他接话的机会而已。
她们之间的事,她一定会帮许懿,不会帮贺寂州。对贺寂州能保证的,也只能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尊重许懿,不会主动掺和而已。
贺寂州对着陆相挽的质疑不说话。他对她没话说,一是没解释的必要,二是没辩驳的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