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酒楼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无形的漩涡,一波波精神力迅速地传了出去,如同海浪一般。
“咦,那是什么?是精神力漩涡吗?”正从一家妓院出来的林元精神力一震,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他急忙将怀中的两个姑娘扔了出去,冲上前,一眼便看到了不远处酒楼上的漩涡。
这时,精神力也传到了林元这里,像是泰山压顶一般,压得他根本喘不过气来,他脸色涨得发紫,像是熟透的茄子一般,身体慢慢地向下倾,双脚颤颤巍巍的,根本站不稳。
林元拼命地提取精神力,化作了数只无形触手,试图将那股精神力卸掉,但是根本就是蚍蜉撼树,无法撼动分毫。
“咔擦”一声,林元的肋骨断了一根,而且全身骨头都在摇摇晃晃,恐怕过不了片刻,那些骨头全部都得爆碎。
林元吓得顿时魂飞魄散,他一下子便酒醒了,拼命地将所有精神力都提取出来,化作了七八只巨大的触手。
幸运的是,那些触手刚刚出现的时候,那股精神力就消失了。
林元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满头大汗,觉得自己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随即,他喷出了一大口鲜血,整个身体猛地向地面倒去。
萧牧在酒楼里待了两天两夜,没有出过门,一直在调整精神力。第三天一早,他便立刻离开酒楼,朝着问道宗的方向走去。
刚进大门的时候,他便听到了一阵琅琅的读书声:
“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数,申之以孝弟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
念书的正是一位十一二岁的白衣少年,头发用白巾束着,他手中握着一本儒家经典《孟子》。
萧牧想起了之前自己念四书五经的模样,不由地笑出了声。
“谁?萧牧哥哥,是你!”白衣少年转过身来,一看到萧牧,喜不自胜,向一头小牛般冲进了萧牧的怀中,“真的是太好了!”
这个少年正是马飞,前两天被萧牧就醒,并且在石尊送的细心调理下,他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
萧牧揉了揉马飞的脑袋,亲切地问道:“你这小家伙,怎么这么早就下床了。对了,石大师不是吩咐你这几天不能轻易下床吗?”
马飞翘起了嘴巴,“哼”了一声,抱怨道:“那个老头子天天要我吃药,最坏了,我才不理会他,他说的我也不听,哼!”
萧牧戳了一下马飞的额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说:“马飞,你这小家伙,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石大师可是阳新县里数一数二的药师,很多人有钱人家都不一定可以请到他。“
“萧牧哥哥和姐姐说的一样,姐姐这两天也是这样说的。对了,”马飞转了转眼睛,狡黠地说,“要是萧牧哥哥成为我的姐夫就好了!”
“为什么这么说?”
“我听说女人一定有了夫婿,就会相夫教子,这样就会再也有人来管我了!”马飞拉着萧牧的右手,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狗一般腻着萧牧,说,“萧牧哥哥,赶紧娶了我姐姐吧,这样,我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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