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不是肖潜的武功,而是他的悟性。如此年纪,在面对一流高手之时尚能应变自如,还把对方当做试炼石,试问如今江湖之中有哪位少年如此恐怖。
丁勉,卜沉,余沧海等四人更是大惊:“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当日丁勉与相斗之时也是此番情景,一开始占据大好优势,时间一长,对方的招式便被压制得死死的,优势顿去。怪胎,绝对是个怪胎。”
少林方证,武当冲虚却是含笑点头:“此子年纪轻轻,悟性绝,实乃古往今来第一奇才,若能悉心教导,又是一位大能。”作为武林泰斗的少**当,当然知晓一些金武世界的秘密。
见势不妙的左冷禅也是退后一步,虽然他深知高手比武,气势尤为重要,但照如今形势,再斗下去,不要说击败,能打个平手已是极限。想到这,“唰”的一声,便拔出长剑,气势为之一变,大有山谷震动之势。“肖兄弟掌力非凡,左某自知无法胜你,如此,我们便在长剑下比个高低。”
比剑正和肖潜心意,奈何暗自可惜,若是再和自己斗个几招,肖潜相信自己便能吃透亢龙有愧之精髓。虽如此想,但也回声道:“五岳剑派素以剑法闻名,相信左盟主的剑法必定在掌法之上,奈何小子也是用剑之人,虽未练大家,但也向左盟主讨教几招。”
左冷禅一听面色更是阴沉,“他和我相斗如此多招,还说自己尚未练到家,不是等于在说我的武功不入流。”越想越生气,便大声吼道:“小兄弟若能胜我手中,左某便退出这五岳派掌门争夺。看招!”
说完,一剑至上而下从空中疾劈而来,大有开山裂石的声势,将嵩山剑法之所长挥得淋漓尽致。肖潜不敢怠慢,金蝉脱壳,有凤来仪,白虹贯日,金玉满堂一式式华山剑法是信手拈来,毫无生涩迟滞之感,剑招与剑招之间不拘一格,看得是华山众人目瞪口呆。
在恒山座位上的令狐冲一看,不仅大奇:这少侠的华山剑法使得是出神入化,我即便经过风太师叔指点,但比起他来,实在是去之甚远,仿佛华山剑法就该如此使一般,实在是剑道天才。
左冷禅使的嵩山剑法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肖潜使的华山剑法轻灵机巧,恰如春日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回转如意。二者相斗百招更是难分高下。
“左冷禅之剑法果然了得,若不是仗着剑法之精,步法之妙,我必早已败下阵来,如此,便只能搏一搏了。”肖潜如此想到,打算再用一式破剑式,既斗百招,对嵩山剑法已有了解,自认有六成把握。
只见肖潜剑法忽然为之一变,不仅凌厉非凡,更是迅捷无比,左冷禅大惊,一眼望去,处处都是破绽,但欲攻击之时,却又现这些破绽之处处处都是杀机,一时间是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令狐冲大惊:独孤九剑,这是独孤九剑,难道他也是风太师叔的传人。
众人皆被肖潜所使的剑法震惊,但场中二人已斗得骑虎难下。忽见剑光一散,数十把剑纷纷笼罩左冷禅而去。待得左冷禅现真实一剑时,剑尖已至面门。
看着肖潜长剑指着自己,左冷禅突然间万丈雄心一招散:“左某自认自己乃武学奇才,更是妄图称霸武林,现如今败于肖少侠剑下,万念俱灰,此时才明白之前种种皆为虚妄。罢了,从今以后,我左某退出武林,不再踏入江湖纷争。”
听左冷禅如此一说,肖潜也善心爆:左冷禅虽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但大多为自己,为嵩山而已。手段也是江湖中人皆知,比起伪君子实在是要好上太多。想到此处,肖潜也放下长剑抱拳道:“左掌门功力非凡,小子也是侥幸获胜,如若一开始左盟主便实施以雷霆手段,小子必败无疑。”
“哈哈,想不到我左冷禅自视非凡,原来气度连个小小少年都不如,实在惭愧!”说完,走至方证大师身边,“左某愿出家一心修行,为自己所做恶事赎罪,望方证大师收我入门,教导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