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在西西利海靠战斗服潜入号称最深的深海,在那里什么都没有,连臭名昭著的软体动物都不愿居住在那,所有人都以为海底拥有庞大的海怪,粉身碎骨的压强,可当我们真正到达那里,因为地下暗流与岩桥的搭建,这里仿佛是另一个地底世界,只是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所有的站立与世间倒立,可你若将地星看成一个圆球,反而在里面的倒立式行走,更像是站在星球球体之上。
我们一支佣者团队在海底34天,搜集曾经掉落海底的遗迹碎片,找寻古代藏宝图的秘密,我们也在海底吃吃喝喝,正常生活了那一段时间。我们可以不断地行走,因为周围环境都差不多,我们只能靠仪器判断我们走了多少距离。
有一次,我与一位女佣者漫步了很长时间,来到一个更像是树的礁石下。在四周都是一样的环境下,我与那位女子感受到了孤独,人一旦感受孤独,就会想要去创造,哪怕是制造一些声音,制造一些与自己文明有关的物体。
我们并没有想要快点回归到团队中,两个人在很长的一段寂静后,达成了某种思想的共识,在寂静的时刻享受着二人世界,有温柔,有向往。暧昧在二人之间传递,可为何在我们这种专业的佣者,在心理与身理素质都训练到人类极致的职业,还会被影响。
这便是人性,随着时间,随着空间,就发生改变的不存在的奇迹。
也许每一个背妻信仰的人都会遭受处罚,我们在深入一个遗迹的时候,那位女子突然口溢鲜血,倒在了我的怀里。设备检查后,判定她在海底被影响了身体内循环,无法正常吸收战斗服中的氧气。我悲伤了一段时间,也害怕了一段时间,直到我会到地表。这就是人性,到最后还是会自私地抛弃掉感情。
我为什么会想起这一段往事,我现在到底在哪,我好像也在水中浸泡着,可是我却能呼吸,也许这也不叫呼吸了,因为我感受不到我的身体。我开始飘荡,我已然是个灵魂了,这种感觉好像我在战场上,面临激光伏炮时看到的场景,你想抵抗,却可无奈何。四周全是蓝光,扭曲着,好像是我看到的,是来自全知全能的视角,没有眼前,而是完全的蔓延出去的空间。突然,有一个声音在我的上方回旋,我已经感受不到躯体,可我的大脑却真真切切地听到了这种声音,这是一种仿佛在身边的呼唤,清晰的低语。
“切尔。”“切尔。”
我感受得如此真切!一个女性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回旋着,是谁!
到底我被放置在了一个怎样的环境内!我的恐惧随着无限的空间蔓延,我感受都无助,无知,无能。我想要向前跑,我的意识也仿佛在这个空间内高速移动,我越跑,声音就离我越近,语速也越来越快。
“切尔。”“切尔。”“切尔。”“切”
我看到光芒在快速消退,是尽头,我挣扎着,剧烈地反抗,我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躯体,我要回归!
“咣”地一声,伴随着阵阵耳鸣,我感受到了自己的鼻息,嘴巴微张的感觉。一只手贴近我轻拍我的背部,“切尔,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在晚会上睡着,今晚全部都是大人物,你不能胡来!”
我用刚恢复的视觉扫过这双手的主人,“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女子的美貌真是惊为天人,我实在找不到形容词来表达这种美。月光倾泻在她的身上,无瑕的皮肤如美玉一般,没有一丝的人类肤质的痕迹。
五官如镌刻般在曲线完美的脸上一体成型,洁白的丝绸裹着雍容的体态。周围的环境熙熙攘攘,我逐渐发现了我所处的情况,又是梦境么,难道我脱离了刚才那个梦境,可这一切都这么地真实,我到底是哪一个空间的人,我甚至开始怀疑了我原来的身份是否真确,我的肉体,我的生命,我心脏的跳动,我已经完全没有能力去辨别。
“切尔,不要只与荼乐丝交流,今晚是父亲的生日,我们要庆祝起来。”对着我说话的是一个满脸胡须的男子,他拥挤的身材快要将晚会丝质服饰撑爆了。
很明显,我是在一场格外华丽的家庭聚会中,可我却没有任何熟悉的感觉,我在旁观着一切,该死的校长老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的回忆只能到这里,可我不能破坏这里的一切,我害怕,周围的氛围仿佛压制着我,我只能按照这些人的指令去继续这场晚会,这种感觉很不好。另一张与荼乐丝一样精致的脸庞搂过我的肩膀,将我从荼乐丝的身边拉走。
“哥哥,您还记得我们穿梭在柏星的岁月嘛,经过这么多的岁月,我依旧不能忘怀当时您的身躯遮盖着那些弱小的生命,您的光芒让星辰褪色,仅仅是那一挥,连我都只能呆在原地,多么强大的力量啊。”
“屠尔,你依旧那么热爱战争,可战争并不能为我们带来巨大的财富。切尔最近的贡献是你们几个不能估越的,他的智慧让我们驾驭了多个时空。”
“妈妈,你还是这样的偏心,我们的存在都是有意义的。”
这些家人关系好像很“和睦”,上来就进行一些亲切的问候,大家讨论的都无非都是一些关于领地,关于财富,以及自己的贪婪。最后还是荼乐丝将我拉出了困境,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我的位置很靠近中心,显然我是这个家庭饱受栽培的一员,荼乐丝坐在我旁边,她的美丽自然注定不平凡,屠尔在我的对角,看来他也是为家族贡献了很多。在父亲旁边,更深层次的还有三四个,那些有年长有年幼,看起来的地位仿佛与父亲无异,在晚餐的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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