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佺赵福金等人就费思量了:沈弘先是命人拿来草绳,将每一个瓷器瓶口都连接起来,围绕着黄金摆放。 等一切都忙完了之后,沈弘朝陈佺拱了拱手,道:“陈掌柜,在下与帝姬有事要谈,您……”
陈佺十分识趣:“公主,在下先行告退!”
赵福金点点头。
“公主,能否让下人先离开?还有隔壁房间也请予以戒备!”沈弘再次拱手,“接下来在下说的话,公主将看到的事情,不能让其他人听到,看到!”
赵福金深深地看着沈弘,见对方表情慎重,不似诓骗自己。更何况这里三面有墙,门口有随从保护,倒也不虞安全,于是她侧缓缓道:“云儿晴儿,你们先出去!隔壁房间也去看一下,是否有人!”
“帝姬!”
“出去!”赵福金不容置疑地说道。
面对赵福金和赵多福坚决的表情,那云儿及其他侍女恶狠狠地瞪了沈弘一眼,气咻咻地离开了。等她们离开之后,赵福金沉声道:“除了门口,可以说了吧?”
沈弘沉吟片刻缓缓说道:“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可能再过几年,金国就会大举南下入侵!”
谁知话刚一落,赵多福掩嘴扑哧笑起来,即便是赵福金也是莞尔失笑:“怎么可能,本朝正与金国联手准备恢复幽燕十六州,辽国是金国的生死大敌,金国如何会越过辽国侵略本朝?沈公子,话可不能乱出口啊!”
沈弘淡笑道:“辽是病虎,宋可激进,或缓攻,主动权在手;但宋自身亦是病人,病入膏肓,只是底子雄厚尚能支撑。金是新生政权,如日初升,活力充沛;联金灭辽?死了年老体弱的病虎,迎来更加身强力壮的豺狼,何其蠢也!”
这番话非同小可,宣扬出去不但打了满朝文武的脸,还包括官家——更遑论赵福金二女还是宋徽宗赵佶的女儿。
赵福金当下冷下脸,娇斥道:“国家大事岂能儿戏,沈公子慎言,否则我可不会顾刚才情面!”
沈弘摇摇头,叹息整个宋朝连续两次上演了“喜迎豺狼”的历史悲剧,宋朝两次亡国是天灾吗?是**,皆咎由自取尔。
“二位帝姬信不信,取决于你们如何看待接下来生的事情!若信,一旦金国动南侵,一定要即刻离开开封,头也不回地去江南,不要有丝毫犹豫;若不信……”沈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也不过是重复惨烈的历史而已!”
赵福金愕然失声道:“何谓惨烈历史?”
沈弘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对绝色佳人,似是同情,似是惋惜,微微摇头道:“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沈弘一只手按在黄金,另一只手按在联结瓷器的草绳上,下一刻,空间剧烈地扭曲了起来,沈弘连人带着黄金瓷器“砰”地一声缩成一小点,瞬间消失在相对封闭的室内。
当门外的随从听到里面的动静闯进来之时,除了两位正主儿,哪还有沈弘和他的黄金瓷器的影子?侍卫侍女惊骇欲绝,相视无言。
而赵福金和赵多福两位帝姬花容失色,万千青丝被震得凌乱了几分;她们面带茫然,娇躯酥软,缓缓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上……上仙?”
……
刚跳回原来世界的浴室里,沈弘顺势趴倒在黄金上,随后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那是众多样式精美的瓷器因为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以至于倒地碎裂了不少。沈弘听在耳里也是心疼不已,刚想站起身,但是眼前一黑,差一点昏厥过去,即便如此,耳朵嗡嗡直叫,整个人十分难受。
这种症状就像低血压者在湿热低氧的浴室里晕厥的道理一样,双目冒着金星,全身软绵乏力,伴有嗡嗡的耳鸣,体力似乎瞬间被抽离了一样。同时,沈弘想起了第一次不愉快的跳跃,未必是惊吓和受伤导致自己害怕得昏厥过去,而是脱力的表现。
又或许是带的东西太重?
然而第二次呢?那个体型庞大的外星人可不轻,目测至少也有两百斤重!
沈弘一屁股坐在金锭上,一边休息一边思索,最后在三次跳跃的规律中找到一个线索:第一次距离第二次跳跃相差了很长时间,而第二次离第三次却只隔了一天。
完成一次跳跃似乎会损耗大量体力!
不管如何,沈弘十分兴奋,看着幸存的那二十多件大大小小的瓷器零零落落地滚落在浴室的瓷砖上,他自信找到拯救父亲心血的办法了。
只是,他需要时间,可政府的破产清算组会给他这个时间吗?
……
大儿子丈夫先后去世带给丁玉的打击是巨大的,亲戚娘家的绝情又在她脆弱的心口狠狠刺了一刀,血淋淋的,仿佛一夜之间,天都塌下来了。
所幸小儿子变了,当然是朝好的方面改变:他勤奋了,天刚刚亮,他就起来跑步锻炼身体,风雨无阻;他懂事了,不再与女孩子们打情骂俏,开始知道拿起书本研究资料,虽然都是历史书居多……他不像以前那样明朗爱笑了,也变得更加神秘了,他的房间不再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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