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如流水般而逝。
转眼间,半年的时光过去,可是南边的战事却依然如火如荼般进行着。
南方以汉江为地界,而秦老将军和士兵把定王的军队这半年来阻挡在了汉江以南。
在天堑之险的地方,设置重重障碍,使得定王军队不能往北一步。
双方粮草都没有短缺之时。
京城之地繁华,洛阳等地是全国的粮仓,所以皇帝陛下这边粮草自然充足无忧。
而定王李容熙那边,南边本来就土壤肥沃,而半年内,李容熙更是注重占据地方的政事修整,以战养战,其占据的地方更没有烧杀抢夺的事情发生。
因此,其占据的地方,定王几个字,颇占民心。
可见,此人不光打仗是一把好手,就是玩政治,也不赖。
难怪,蛰伏十余年之后,敢起兵和皇帝陛下对上。
而自从李容熙起兵之后,定王府被围之后,邵洵美没有再出现谢家药堂之中。
毕竟,铺子中有几人还是知道她“定王妃”身份的。
那样,未免太奇怪,她要解释什么。
甚至,她把铺子交回了谢家。
因为这谢家药堂本来就是谢家的祖业,后来给了谢姨娘做陪嫁。
而谢姨娘又给了她做陪嫁。
现在她还回去,也只不过是完璧归赵罢了。
最后,她又写了不少的药方让文管事交给了齐家药铺的掌柜的。
因为齐家药铺一直和谢家药堂有合作。
即使,她和齐皓的那段朦胧暧昧已经过去。
最后,她斟酌再三,最终给齐皓写了一封信,让他多多照看一些谢家药堂。
而她至今在偶然的一个机会才得知,齐皓,四大皇商之一的京城首富,原来竟然是皇帝陛下的人。
换句话说,这齐家原来是皇上的钱袋子,而这次战争,齐家自然出力不少。
怪不得当初李容煦因为得知她要和齐皓在一起,三天之内,就让齐家生意链子断了层。
她和齐皓分了之后,李容煦就立刻恢复了齐家的生意。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面。
不过,现在想起齐皓两个字,邵洵美却是无甚大的感觉。
当初,她也是对他有些好感,认为他是她适合交往,有着共同婚姻目标的人罢了。
可是,即使如此,就这么一封信,皇帝陛下在忙碌之余,还是有功夫跟她生气吃醋的。
这一冷脸就是足足三天不理会她。
无论她是如何的讨好卖乖,甚至主动地献身,可是人家却是对她主动献身,该吃就吃,该用就用,对自动送到嘴边上的食物毫不客气。
可是吃了之后,还是那副样子。
甚至是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混账玩意:“还有事么?朕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去吧!”
你妹的,她甚至在床上还没喘息,反应过来,腿还发软呢!
谁让他使劲的折腾她这老胳膊老腿的呢?
结果呢,人家神清气爽之后,立马就把她给赶出去了。
如此几天之后,邵洵美也不伺候了:爱咋地咋滴吧!
看你矫情闷骚的这个样子!
分明就是很享受好么?
装什么装?
自己作去吧!
所以,邵洵美接连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在李容煦的面前讨人嫌。
可惜的是,她不去。
那厮却让苏广利来叫她。
说是想吃什么她亲手做的东西,让她送去。
邵洵美却是就此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病怏怏的说是做不了饭,更是去不了。
总之,就是不去御书房。
苏广利只能苦着脸看着两个主子在这里互作。受苦的却永远都是他一个下人罢了。
皇帝陛下听到这话,顿时眉毛都竖了起来。
原因无他,他最是忌讳邵洵美拿她自己的身子说事。
这会让他的心理极其的不舒服。
所以,手中的笔一扔,起身直接冷冷道:“宣太医,随朕去看看夫人。”
苏广利只能在后面跟着,以求待会儿夫人能承受陛下的怒火。
毕竟,他刚来的时候,夫人可是好好的呢!
李容煦进了起居殿的时候,发现邵洵美一人在床榻上已经睡了过去。
却见她手中的书早已经掉落在地。
李容煦看着她如此睡着的样子,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过去推着她的身子,冷声道:“你不是身子不舒服么?起来让太医给你诊脉!”
然而,如此动作之下,邵洵美却是没有反应。
依然闭着眼睛。
李容煦心里咯噔一声,顿觉不好,弯下身子,低低在她耳边声音温柔了些许:“容华,起来了,让太医给你诊平安脉。”
可是,床上的人,却还是没有醒来。
挠是她睡的再死,没道理他叫她两次,都不醒吧。
脸色紧绷的李容煦,顿时神色大变。
甚至眼睛里满满都是惊恐之意!她的身子最近不是好好的么?
嘴里更是叫道:“太医!”
那太医立刻上前,给邵洵美诊脉。
那太医战战兢兢道:“陛下,夫人脉象有些虚弱,大约是精神倦怠所致,待到微臣给夫人开副药方就好。”
其实,就是没有大毛病的意思。
李容煦丹凤眼挑起,狐疑道:“是么?那为何夫人叫不醒?”
那太医点斟酌语气道:“大约是夫人太困,处于深度睡眠的缘故。自然会叫不醒的。”
李容煦又问道:“那么,夫人多久可以醒来?”
那太医心中擦了把汗:“自然是,睡的时间够了,自然会醒来。”
当然是睡到自然醒了。
看陛下这样子,简直是对夫人太上心了。
可是,夫人分明就没事啊。
只是睡着了而已啊。
李容煦这才松了口气,复又冷眼霜眉的:“下去吧!”
那太医赶紧下去给邵洵美开药方抓药去了。
邵洵美这一觉睡的时间有些久,甚至是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睁眼,入目的是几天对她冷眼,视而不见的皇帝陛下。
邵洵美眨了眨眼睛:“陛下?你怎么在这里?”
话出口,邵洵美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果然,李容煦瞪她,“朕不在这里在哪里?这是朕的地方!”
随即皱眉有些别扭道:“你觉得可还好?”
尽管语气冷淡,但是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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