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
公冶白生怕蓝我鹿生气,责怪吝朱:
“你胡说什么,师父今天不高兴,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吝朱反驳了一句:
“难道我说错了?他本来就对你不满意!你没有看到在玉霄殿他们抓阄……”
说道这里突然住口,想起了在玉霄殿上代理掌门虚道空的交代,要对公冶白身体里有邪珠的事情保密。
这一不小心差一点说岔了嘴,歉然的看了一眼公冶白。
公冶白倒是没有觉得什么,李之缙这副样子,看来是有不顺心的事情缠绕师父。
别的方面,公冶白倒是没有去想。
吝朱的一句不经意的话,却让蓝我鹿大是好奇,问道:
“小兄弟,你说什么抓阄?这是怎么回事?”
“小兄弟?”吝朱指了自己鼻尖,怪异的看了一眼蓝我鹿。
“怎么?”蓝我鹿奇怪的问:
“难道不该叫你小兄弟?”
吝朱呵呵一笑,倒是颇为欢喜的说道:
“没错,小兄弟。小兄弟。”
一脸的笑容,看着公冶白,公冶白却是不知他为什么笑。
蓝我鹿修行多年,看吝朱这副样子,就知道他刚才所说的关于什么抓阄的事,一定很不寻常。
既然吝朱故作而言他,也就不去追问了。
带着公冶白和吝朱转过厅堂前的一个转角,到了一间大屋子前。
屋子里亮着灯,推开房门,里面摆设简单,有两张床。
蓝我鹿笑道:
“师弟,你们先休息。我就先去了。”
公冶白说:
“多谢师兄,明天见。”
吝朱却说:
“你师父不是让你跟我们说一说武当的事情,你怎么就这样走了?怎么一点都不算大师兄的做法啊!”
语气很是不满,一副天不怕地不怕。
公冶白到时吃了一惊,暗自责怪吝朱多话,蓝我鹿却是先证了一下,随即笑道:
“你们这么累,好好休息,等明天行完拜师礼,我再慢慢细说。”
“为什么?”
这却是公冶白和吝朱一起问的。
“因为……因为这要是说了,非得几个时辰不可。我要是说完了,那天就亮了。到时候你们没有睡好,那我这个师兄,可要受到师父的责怪。”
公冶白行了一礼说:
“有劳师兄了。”
“师弟,你这是哪里话。好了,好好睡一觉吧!我先告辞了。”
“大师兄慢走。”
送走了蓝我鹿,房间里只剩下公冶白吝朱二人。
吝朱立即关上房门,笑眯眯地说:
“小白,你这些师兄姐们都好奇怪。”
“怎么了?”
“七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对面的几个小丫头。诶,过两天你跟他们坐在一起,不知道还能不能伸手吃饭。”
公冶白也是笑了笑,随即,叹了一声。
吝朱打了一个呵欠说:
“我睡了,你明天早早起来叫我,我要好好看看日出。然后游一遍武当再回家!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你。”
“好啊。”
公冶白的话语之中,到有几分失落。
吝朱却先在另一张床榻之上睡下了。
吝朱和公冶白闲聊两句,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公冶白躺下之后,睡不着觉,心情烦闷,就起床推开门走到了院子里。
远处的厅堂上还亮着灯,看来是李之缙和妻子在说事。
他没有心情和好奇去询问送他们来这里休息的蓝我鹿,关于这个围绕着小山建造的十二个建筑和山顶上那身着光芒的圆珠来历和诸多神奇故事。
他的心很乱,一团乱麻。
从今天起,他就要留在武当了。
从李之缙的态度上来看,他十分讨厌自己。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只要他收下自己传授道法,等体内的噬魂念珠被压制住了,请虚道空施法取出,然后再向李之缙辞行,回到红叶村去。
他对修真练道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希望能在父亲的身边。
虽然父亲娶了一个姨娘,姨娘尽管对他自己不是很好,但是有这么一个可以关心的吝朱在身边,就算姨娘对他再怎么不好,有时候吝朱再怎么耍孩子气刁难他,他也觉得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