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巳时,陈逍从山里回来,刚到家就被李强拖拽着胳膊往屋里走,李强大步流星的推开屋门,在厨房拿出了梯子,爬到房梁上,趴在房梁上往后院的屋子看去。
陈逍疑惑的问,“你在做什么?”
李强将食指放在嘴前,嘘声说着,“小点声,别说话,快脱了,马上要脱了。”
透过房梁的缝隙李强看到后屋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热气翻涌着升腾出桶外,女子站在桶边,缓缓脱下外纱,放在椅子上。
然后解开裹衣的口子,裹衣缓缓下坠露出白皙的香肩和手臂,内衬衫里隐隐露出女子曼妙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迷人线条被内衬衫紧裹的更显妩媚。
女子轻柔的往木桶里撒着花瓣,右手轻轻的放在抹胸的第一个扣子上,随后第一颗扣子被解开,紧接着要解第二颗扣子。
然后的一幕让李强冷汗直流,背脊发凉,好像被晴天霹雳一记劈中。
女子轻轻的回头仰视,与李强两两相望,娇唇轻笑,“小崽子,还没看够啊?”
女子随手拿起木桶里的水舀,水舀朝着李强的方向笔直射去,正正好好打中李强的面门,李强应声倒下,从三米高的房梁上重重的坠落到地上。
李强在地上抱着屁股嗷嗷直叫,眼睛里挤出了泪水,额头上不知是剧痛渗出的汗水还是后屋的洗澡水,反正混在了一起。
“臭娘们,都要把你李大爷的屁股摔开花了。”
后来得知,李强好像在床上养了3天的屁股。
一日寅时,陈逍依旧背起竹篓上山采药,一席青衣长裙看着孩子离去的方向,缓缓道来,“世人慌慌张张,不过铜钱几颗,偏偏这铜钱几颗,能解万般惆怅,可这铜钱几颗,却断了儿时梦想,让少年染尽沧桑。”
青衫女子掐指念决稍许,又摇了摇头,“貌似是我看的浅了些,那梦想好像从未断绝,似乎又愈发强烈了,这娃娃倒是又有些意思。”
女子身形变得缥缈,缓缓飞掠半空,俯视整个毛山镇,微微皱起眉头,心神不定。
这小镇有九口井,分布的位置倒是有些奇怪,按理说再不济的风水堪舆也不能排列出这么犯冲的布局,桃寿街、福安街看似是主街,但分布在平门巷左右两侧,显然是附属品。
最有意思的中间这个平门巷,平门巷本是漏项,却占据了风水最好的位置,这形状也有些讲究。
女子看得恍惚间,突然如遭雷击,背脊发麻,颤抖着说“不对,这是龙,这两条主街是龙的脊梁,平门巷才是龙头,李强那小子家的位置是龙眼,哪另一颗龙眼在哪里?龙头是侧面像,对了,另一颗龙眼就是陈逍家。”
一声雷鸣轰隆作响,炸裂在小镇上空,好似闷雷,但又更加浑厚,青衣女子应声跌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李强家的门口走出一个农家汉子,名为李瀚。
汉子是村里的力夫,难免有些驼背佝偻,肩宽臂长又显得孔武有力,汉子喘着粗气,憨憨的说,“小妮子,你这坏毛病也要改,这么盯着我们镇子看可不礼貌啊!”
青衣女子用芊芊细指擦净嘴角的血渍,娇小一声,“是位武夫?不错嘛!这小镇里倒是藏龙卧虎啊!”
李瀚不以为意,转了转手腕,“一拳没打够?现在外乡来的女子都这么经得起折磨了?”
青衣女子鄙夷一笑,缓缓运气,剑气周转全身,从本命窍穴散出一缕剑意立在身前,由虚转为实像,然后如同复制重影一般,变成了六柄飞剑,随后笔直射向农家汉子。
李瀚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六柄飞剑直直的穿透身体,霎时间一声如闷雷般的轰隆作响炸裂在青衣女子后背,青衣女子笔直的向前冲出,速度比飞剑还快,被重重击飞百米远,李瀚又转了转手腕,“小妮子好深沉的心机啊,早知你穿了兵家甲丸,我就不压境出拳了。”
青衣女子蹲在地上,大口的吐着鲜血,皱着长眉,面色惨白,已是没有先前的神采了,“你是金刚境武夫?还是羽化境?这穷山僻壤还有你这等高手?放眼整座寰宇天下也不多见,前辈可否让小女子再问一剑?”
农家汉子直了直佝偻的身躯,摊开双手,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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