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栀不知已经多久没来学校了,辰花虽与他关系称不上掏心掏肺,但若说挚友一词,恐怕寥寥无几里的他让自己实在忘不了了。
辰花手机上和刘凌栀发过很多讯息,但他都没有回应,寻不到。像踏入另世界。
“那就等吧”,文文帮辰花排忧解难的说,但效果不佳,因为越是想到有漫长的等待,
焦急焦虑就越久。
……
辰花找到了刘凌栀父亲的公司,虽然这样找完全希望渺茫,但只是这唯一的可能,也证明了它的必要性。
再渺茫的希望也总归是有方向,可来到这里以后,直说已经没有机会了,
“倒……闭了?”
难得的辰花来到它市区,却是一无所获。
回过神来想,好像……从一开始的寻他就是一场无法理解的过程,从那天他第一次未到开始,
就像接连请假可预见的那样。
……
找到公司时已经是中午了,她很早就起了床,下午三四点才坐上到家的车辆。
路面上已经结冰了,
公交车里也不暖,在昏暗车厢里,难得有几个也全程低着脸。
车在红绿灯时,低头的观众不稀有的举着手机,看着深有感触,红绿灯过。
……
回去后她依旧在找,
学校的操场,练舞室,一起走过的路……
最后,辰花在那天的咖啡馆找到了他,他趴在桌上,辰花整理了一下下衣领袖子。
淡静的坐在对面,把凌栀叫了起来,这个无情无义的,居然扭头就离开了,
辰花追了上去,
“欸!好歹回我一下啊”
他回头,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完全不同了,深深的黑眼圈,衣服脏兮兮的都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