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打听,交代你的事情办了没有?”
清涟放下了茶杯,重新收拾了心情,又走了回来。
站在萧锦时身边,万事替萧锦时着想,这才是她作为一个婢女应该做的事儿。
清涟想通了,对待萧锦时越发恭敬起来。
“南诗,你要是没把小姐交代你的事情做好,可得仔细着点儿。”
写了半天的字,萧锦时觉得有些乏累,起来松快松快筋骨,闻言,偏过头去看了一眼清涟,没待说话,便又转过了头去,看向了南诗,等着南诗的回话。
“做了,小姐交代我的事我能不去做吗?”南诗道:“我呀,打听到了消息后就拐道回了将军府,见了王管家,转告他让他这几日多进一些鹅梨帐中香,若是府内什么人身子不适,也让他先去请张居张太医。”
“从将军府出来后,我便又去了张太医府上,在他家前门后门都撒上了狐尾百合的花粉。今天也巧了,张太医身边一个药童拿着药方去药房抓药,回来的时候正好被我碰上,我也顺手撒了他一身狐尾百合花粉。”
“小姐,你让我做这儿又做哪儿的,这都是为了什么?张太医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您跟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萧锦时避开了前一个问题,回道:“老早就认识了,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
“老早就认识了?”南诗瞪大了双眼,她一直跟着自家小姐,也就是最近这段时间经常被小姐派出去打探消息,小姐什么时候认识张太医了,她怎么不知道都?
萧锦时抬眸看了眼南诗惊讶的样子,道:“还记得在将军府那次,我受伤被罚,外祖母来救我,我晕过去醒来那一次?”
南诗点头,“记得。”
“那时候凝霜出去请太医还没回来,兰叶听杨氏的话,请的就是张居。”
“我明明已经受伤,张居却和杨氏勾结,说我神志不清,想将杨氏所作所为抹干净,你说,他这么算计我,我能不给他回个礼?”
“我被狗咬了,自然不能咬回去,可是那条狗也别想好过。”
“圈套已经布好,猎物不进来便罢了,进来了那就别怪我。”
说这话时,萧锦时浑身散发着冷气,不是冬日里冰雪那般的寒冷,而是人在死前散发出的死气那样的阴冷,这让南诗想起来小时候看人出殡时扎的纸人,带着来自地狱的冷气。
南诗忍不住打了个颤。
“清涟说是不是?”萧锦时冷不防地来了这么一句。
清涟一个激灵,差点摔了手里的茶杯,“是,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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