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区的人顿时乱了阵脚,慌道:“天呐!至少有上百人呐!”
矮子见邱越民站在桌上苦苦支撑,大声叫道:“邱哥,兄弟我来迟了!”
站在书桌上的邱越民看到这一幕,眼眶竟莫明的有泪水在翻滚,“啊”的叫了一声后,将书椅猛的向地上一砸,疯狂的吼道:“冲啊……”
……
占地面积约帝世中学三分之一的操场上,天空乌云密布,广播声响彻云霄,而主席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个个人心惶惶。
“这次的学生群殴事件,参加殴斗者2o7人,受伤者57人,基本每个班都有学生参与,是本校有史以来规模最大,行为最为恶劣的一次。他既是本校的耻辱,也是全校师生应当引以为戒的警钟。对于行为特别恶劣的学生应当给予严厉的惩罚!经过对具体情况的调查,现对高三232班的邱越民,张洋,秦天;高三226班的刘振勇给予全校通报批评,并每人记大过一次。希望你们能好好反省反省,散会后,你们四人在操场上停课罚站,直到下午放学!”
帝世中**湿的操场上的一角,隐隐约约摆放着四个黑点。
张洋粗喘着大气,那不安分的双手勉强的放在裤袋里,满不在乎的向几栋教学楼扫了一眼,略带怒气的抱怨道:“真他妈的不是东西,都已经给我们记大过了,还要停课罚站,校长是故意找茬吧!”
左边的邱越民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无所谓,听张洋说完,他竟冷冷的一笑,淡道:“闹得这么严重,没被开除就算不错了。这样不是很好吗?省的在教室里听那些老头子唠叨。”
张洋接着道:“我宁愿在教室睡觉,也比在这傻站着强!”
“算了算了别抱怨了。”右边的秦天突然说道:“要不是赵白丹,我们哪能吃这苦头?这个臭女人,她居然把教导主任请来,真够阴的!”
“妈的!我真没看出来,她还是个爱打小报告的女人!”张洋也表示对赵白丹的不满。
其实邱越民也对赵白丹充满怒火,但话到嘴边,他却又咽了下去。
这时,邱越民注意到一旁不作声的刘振勇,心想刘振勇其实也没什么错,只是帮错了人。邱越民嘴动脸不动的道:“刘振勇,你双截棍耍的蛮好的。”
刚听见邱越民主动和自己说话,刘振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现张洋等人也望向了自己,才确定不是幻觉。
刘振勇鼻子一哼,冷道:“一般。”
“噢?是吗?练了多长时间?”邱越民继续道。
刘振勇顿了一下,爱答不答,“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反正我打小就喜欢这玩意。”
“我觉得挺帅的,如果可能的话,以后教我玩玩?”邱越民将头转过去,笑着个脸突然问道。这一问,不仅刘振勇,就连张洋与秦天也是一惊。
刘振勇呆呆的望着邱越民,诧异的问道:“怎么?你这算是求和?”
邱越民微微一笑:“就算是吧……”
“怎么?你向我屈服了?”刘振勇追问道。
秦天双眼鼓的老圆,涨红着脸向前迈了一步,插话道:“你放屁!我们会屈服?”
“小子,是不是还想尝尝棍子的滋味?”别人凶,刘振勇更凶,见秦天不服,他立马扳起了脸。
“你……”秦天也是个二话不说举起板砖就往别人脸上盖的人,立马要冲出去与刘振勇拼个你死我活。还好张洋明白邱越民的意思,迅的拉住了他。
邱越民伸出右手拦住了秦天,接着双目有神的盯着刘振勇,慷慨的说道:“刘振勇,我们之间没有谁能屈服谁,你觉得呢?如果你要是认为我,和我兄弟会对你屈服,那我们之间就没有什么说下去的必要了。”
见刘振勇一时没接上话,邱越民又说道:“说实话,我挺欣赏你,因为你骨子里有着和我们一样天不怕地不怕,下海能拆龙王驾的气质。我们之所以打起来,是因为我们的意见不和,而且其中还有误会。”
刘振勇似乎心有所动,反问道:“误会?什么误会,你们三个在学校的恶名谁不知道?张剑被你们打了一顿,他找人对你报复也是人之常情,这不能说明什么。”
“那你知道张剑为什么被我们打吗?”邱越民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