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拜托了,先给我一支,抽了我马上说。”
衬衣警察见有了希望,心想破案还是第一,于是很不舍得的抽出一支,递给了邱越民。
邱越民将烟点燃,满足的吸了一口,最后朝衬衣警察笑了笑,道:“警察大哥,这烟不是买给自己抽的吧,一定是准备孝敬领导去的。但我看你为人正直,成熟稳重,一看就是个两袖清风,不折不扣的好警察,怎么了,遇到什么烦事了?竟逼的你也去孝敬领导了?”
邱越民的话说到衬衣警察心坎上去了,衬衣警察叹了口气,那在领导背后打小报告的丑恶嘴脸便浮了出来。你说自己在岗位上辛辛苦苦干了十几年,也从没提个什么官什么长的,倒是一些新来的油嘴滑舌的家伙,个个都升到上面去了。原本也就算了,咱自己干自己的,不升就不升,不去管别人,也图个清净。但坏就坏在,就连现在的这个位子,也被人盯上了,三番五次的去领导那里打报告,说自己风气不正,经常擅离职守等等冤枉人的话。虽说自己是清者自清,但那帮家伙实在太阴险了,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阴谋来。这不,没办法,花了大几十块买了包烟,还提了对好酒,正准备找个机会去给所长说说,自己对党和人民是多么的忠心,千万不要乱信谣言,错怪了好人。
想归想,但衬衣警察看见邱越民那得意劲,立马扳起脸,道:“这事用不着你操心,我们现在是要弄清楚你的问题。现在烟也抽了,你快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邱越民弹了弹烟灰,道:“从哪说起?”
“直接说重点,从脱衣服说起,是你先脱她衣服,还是她先脱的你的?”
邱越民惊讶的张开嘴,“要说的这么详细?那多难为情啊……”
“少废话,快说,到底是谁先脱的谁的衣服?或者还是你们自己脱的?”
“我们都没脱。”
“没脱衣服?”衬衣警察有些不信,接着问道:“那直接脱的裤子?”
邱越民被衬衣警察逗乐了,但忍着不敢笑出来,心想这家伙真是一块直板木头,为什么那么顽固呢?
“我就实话和你说了吧警察大哥,你别再问了,我和那个叫甜甜的**真的没生关系,而且我也没想过要召妓,今晚我就是和我朋友玩的太晚,又喝了点酒,不好回去,才住在旅馆的。我们进房间后,我朋友就去上厕所了,他没走多久,甜甜就来了,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我可是处男呐,我怎么会把我纯洁的第一次献给为广大人民服务的**呢?”
“瞧你说的跟真的似的,你们这种年轻人我见得多了,尽会瞎编!那随口编出来的故事比写的电影剧本还要圆和。”
邱越民感觉自己是在对牛弹琴,也没有再继续开玩笑的兴趣,懒散道:“我没骗你,你不信就去问我朋友,我们可是分开被你抓住的,你可以对口供。还有,你去查查那个旅馆,**是自动找上门来的,我可没叫过。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了,我真的没**。”
“用不着你来教我!”
衬衣警察用警棍在邱越民面前挥了挥,顿了一会,她又道:“你真的没动她?”
邱越民回到小板凳上,头仰着天,摆出一副让人看上去不爽的样子,道:“你再问一百遍,我也是同样的回答,因为我根本没做过!”
衬衣警察点了点头,淡道:“好,既然这样,今晚你就待在这吧!我没功夫和你耗,我闺女还在家等着我呢!”
邱越民闻言,顿时火了,大吼道:“凭什么我要在这,我又没犯事!我要出去!再说,你们现在也没有证据,有什么理由抓我?”
衬衣警察挥出手掌狠狠在办公桌上一拍,也吼道:“凭什么!就凭你被我们抓住现场,逮个正着!”
“那你们现在不是没证据定我罪吗?你们不能胡乱扣人!”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我们有权利拘留你四十八小时,这是合法的!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