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会是监守自盗吧?”
秦天的声音低落下来,“我们在云南做实战训练新兵的时候,遇到了一群正在交易的毒贩,于是我们就真正的实战了,毒贩逃逸了很多,但我们审问抓住的毒贩时,却了解到了让我不敢想象的东西。”
顿了一下,秦天低沉道:“越民,你知道我这次来上海的行动对象是谁吗?”
“谁?”
“张洋。”
邱越民猛的一惊,又从沙上站了起来,大声道:“你说什么?张洋……张洋他贩毒?”不过邱越民回过头来想想,张洋什么事都做的出,加上一直在干走私军火,他贩毒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在邱越民的心底,一直认为贩毒是重中之重,是一抓住就肯定掉脑袋的罪状,所以才会本能的惊讶。
“恩,虽然我这次来要先调查,但根据目前我掌握的线索和情报,估计也错不了了。”
呼!
邱越民深深吐了口气,情绪陡然之间低落下来,问道:“那你准备拿他怎么办?”
“虽然是兄弟一场,但我必须公事公办,这也是我主动要求来上海的原因。与其让他被别人抓住受折磨,还不如我来抓他。”
“被你们抓住了,要掉脑袋的吧?”
“被谁抓住了都要掉脑袋!”秦天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寒冷,道:“就张洋干的那些缺德事在法律面前是绝对无法饶恕的,说实话,我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一想想因为他的自私,因为他的贪婪,会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我这心里也就坚定了。”
“你什么时候到?”
“就这几天,我来上海了会打你电话,我知道你在上海买的房子挺大的,又常期没人住,帮我把钥匙准备好吧,哈哈。”
“行!那我等你电话,听你说了这些事我心里憋的慌,就这样了,我想睡了。”
“好吧,那到时候见。”
放下电话,邱越民又常常吸了口气,接着狠狠的将他吐了出来。他没认为秦天的心有多狠,因为他知道,秦天是个军人,是个经历过生死,在枪林弹雨中磨练出来的老兵,他的血管里,流着中**人的血。他是穿着马甲的中**爷,他的职责,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安宁的日子,捍卫国家的尊严,哪怕是用生命。所以,在大义面前,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可邱越民不同,邱越民的心没有那般坚硬,但他倒不是想到了张洋的什么什么,毕竟张洋做出的一些事早已经让他寒心。他想到的是赵白丹,是赵白丹的谆谆笑容和英容笑貌,是赵白丹未来的幸福。
就这样躺在沙上足足两个小时,墙壁上的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一点,邱越民终于拿起电话,给赵白丹拨了过去。
电话中,是赵白丹那带着睡腔的声音。
“越民,这么晚了,有事吗?”
“白丹,长话短说,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很紧急,你现在让头脑清醒点,记清楚我说的话。”
换作是谁,听到这样的话,睡意也将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听着呢!”
“你和张洋最好马上离开中国,通过你们的人脉尽快的办好手续,越快越好,现在动身走都行。”
“出什么事了越民?”
“我告诉你,张洋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报应来了,秦天的部队里已经盯上他了这几天就会派人来抓他。你不要告诉张洋是我告诉你的免的他不相信,但是你必须要和他说叫他出国了就收敛点,不要再干坏事了,要不然迟到会完蛋的。”
听完邱越民说的话,赵白丹自然明白了事情的重要性,有些疑惑的问道:“越民,张洋那样对你,你还念着他……”
“哼!白丹,你不要这样想,对于张洋我早已死心了,我这样做是不想看见你和他一起吃苦头,好了,你们好自为知吧。”
“越民……”
邱越民刚准备挂电话,转念一想,顿了一会,温柔的说道:“白丹,这次你们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你一定要过的好点,一定要。不要让自己勉强的生活,不要让自己过着自己不想过的日子,好吗?”
“恩。”赵白丹的声音有些沙哑,默默的点着头。
“好了,就这样吧!我挂了。”
“越民……”赵白丹刚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直到两行泪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仿佛才听见电话那头嘟嘟嘟的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