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磨蹭了半天,陈邵阳和罗正军把自己连带花梨都洗巴干净了,就随便擦了擦,一起又回到卧室。
罗正军发现床单已经换过了,换成了深红色。陈邵阳有洁癖,要换床单不奇怪,但怎么换床单上还铺着一条隔离垫。
这玩意……不是给小婴儿和病人用么,放这儿干嘛?
他不解看了陈邵阳一眼,心想这变态又要折腾什么幺蛾子了?
陈邵阳也不跟他解释,示意他把花梨放隔离垫上。
花梨身上只擦了一个半干,躺床上整个人都冒着水汽,被空调风一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陈邵阳把空调打高,然后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个电吹风,使唤罗正军。
“你扶她起来,我把头发吹干。湿着头睡觉,头会疼。”
这是为了花梨好,罗正军自然配合,伸手把花梨揽起,扶住她脑袋。
陈邵阳就打开吹风机,吹了起来。
虽然买是上千块静音款,但吹风机总会有一点噪音。三个人谁也没说话,热风呼呼吹动,把属于花梨芬芳不断散发空气中。
只是这一回,嗅着她芬芳,他们谁也没起反应。而是陶醉这种简单平静之中。
把头发吹到半干,陈邵阳又拿出梳子,给花梨把头发梳通。她头发从没有烫过染过,是简单黑长直。他就喜欢她这种纯天然美。
打理好了头发,他就把花梨从罗正军手里接过,让她好好平躺下。
因为气氛很安逸,很温馨。罗正军也跟着侧躺下,安安静静看着花梨,表情温柔。
陈邵阳盘腿坐床尾,一边整理吹风机一边开口。
“你说,我们那样做,她有感么?”
罗正军侧目看他一眼,略微一皱眉,以着过来人丰富经验做出专业判断。
“应该没有。她还是个雏,这种事,得多做几次,开发过以后,才会有感觉。现,估计她只会觉得疼。”
陈邵阳把吹风机放地上,啧了一声。
“真可怜,我们这么乐,她却一点没享受到。”
“那没办法,女人么,就是这样。”罗正军经验老道一摊手。
陈邵阳一个咕噜坐起,四脚着地从床尾爬到花梨身边,伸手轻轻抚了抚她额头,用怜爱目光看着她。
花梨闭着眼,今天晚上发生一切,对她刺激太大了。她仿佛一台老旧电脑,突然被ha入一个存储量巨大硬盘,拖不动,就只能当机。
听不见,看不见,她只能这样用封闭感觉来保护自己。
可惜,她可以不感觉他们,却不能不感觉自己。
指尖和小腿处开始传来刺痛,起初她怀疑是他们拿针扎她。但很明白,这应该是她身体里药物要时效表现。
这让她即激动又沮丧。
激动于,自己终于要恢复体力。沮丧于,面对两个成年男人,她就算恢复了恐怕也毫无用处。
但只要恢复了,她总还有逃脱一线希望。
可她忘了考虑,就算她能逃出这间屋子,难道还能逃出这个地球?只要同一片蓝天下,他们两个就不会放过她。
况且,严谨聪明如陈邵阳,又岂会不知道她身体里药物就要失效了。
他怜爱看了她一会,然后低头她额头上亲吻,细密吻从额头缓缓落下,滑倒她耳边。
他拨开她鬓角发丝,嘴唇贴着她耳垂,低声呢喃。
“花梨!我要给你,至高无上乐!”
这句话,让花梨哆嗦了一下。她并没有感觉异常,只是觉得他说得可笑又无耻。
给她乐?还至高无上?他就这样让她乐?用伤害?
无耻!
可是接下来发生是,让她明白,陈邵阳不仅仅是无耻,是恐怖。
他是一个说到做到混蛋!说要给她乐,就一定会给她乐。
至于是不是至高无上,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陈邵阳话是贴着花梨耳边说,罗正军没听见。但他这幅恩爱深情模样,罗正军是瞧不上。
装相!
他看着陈邵阳抬起头,缓缓后退,花梨腰部停下,伸手打开她双腿。
罗正军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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