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又再度沉默了起来,房间里没有别的杂音,只剩下火锅咕嘟咕嘟地沸腾着,夹杂着溅出的滚烫热水,弥留在这里。
“大可不必。”少年抬起头来,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我们顶多只算是敌人,殿下不必强加别的关系。”
或许是担心,或许是脾气,戚九是不愿接近于太子殿下的。他唯一的目的就是能够尽早报仇,究竟这仇该怎么报,该怎么承担后果,她也没有思考过。
“是啊,如此好的月色,如此美味的晚餐,被这一场暴雨冲了去。”太子殿下放下了筷子,架在滚烫的锅边上。显然,这是话中有话,他自嘲地一笑,“你既然不愿与本王交心,那便直接去罢,慢走不送。”
陈云承的脸上露出的无奈的神色,让人看着少少地可怜。
“那草民的那把剑还在那池水底边吗?”
毕竟那把剑是她唯一的财物,也是她唯一的依靠,只靠拳脚自然是比不过刀剑的。
“既然你想离开本王,又何谈其他。”大概是陈云承想要用这种无耻的威胁来挽留戚九,但这一决策的前提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确认,那把剑便是少年的全部身价。“那剑并不在水底,你也不用再费尽心思下水寻找,免得浪费了时间。”
太子殿下再次站了起来,走向戚九的身旁。她照旧坐在那小木椅上,用筷子扒拉着小碟子中剩余的饭菜,却浑然不知身旁之人的意图。太子殿下散漫随性地蹲下身去,用食指勾起戚九的下颌骨处,犹如风流中人一般,还假意玩弄了几下。
戚九看向太子殿下的眼神是厌恶的,甚至还带着些鄙视的成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陈云承压低了语气,缓缓地解开了腰间的衣带,“若你想要拿到属于你的那把剑,便要服侍本宫,直到本宫满意为止。”
少年还是坐着,眼神有时盯着太子殿下的腰间,有时眼神又匆忙的闪躲,她浑浑噩噩地轻轻点头,却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在答应什么。
太子殿下从何处端来一盆滚烫的热水,是木制的澡盆,放在房间的中央。只见他逐渐开始解开自己的长袍,衣衫落在地板上,只剩下一件不足膝盖的短裤。男人的肌肉裸露在外面,没有向着魁梧的样子发展,也没有健壮的出奇,但却给人一种刚强有力的印象,那是不易击垮的。
戚九的模样有些慌张,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样应对这一切,只看见太子殿下浑身上下只剩一条袭裤,便躺进了木盆中。
这次的热水不像之前火锅上方生起的浓雾,变得诡异了很多。戚九感觉,室内并没有一丝温暖,但多了令其战栗的温度。
“来服侍本宫吧。”他闭着双眼仰面躺在澡盆中,嘴角有些奸笑。“怎么?还不愿意过来?看来那剑你是不想要了。”
莹莹的水珠洒落在地面却并没有浸湿地板,在一旁蜡烛的映射下,发出隐隐烁光。
戚九狐疑的看着太子殿下,心中满是愤怒的烈火。她右眉轻挑,双眸发光,有着不一样的气质,却为了一把剑走向了沐浴中笑里藏刀的男子。
水蒸气满在太子殿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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