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颜色打扰你们了!哈哈,哈哈!”平蓝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透着无比的快意。
“还不抬头让我看看,怎么,不好意思了?”她戏谑地盯着低着头的少女说。
“好呀!”少女愉快地说着,仿佛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声音怎么不对,这时李府的人也来了,刘氏的脸冷若冰霜地站在那里。
少女抬起了头,露出了孙小满的笑脸。
“不知公子找我何事,还是这只木鸟本不是给我的,公子送错了人?”孙小满的声音如黄鹂鸟一般动人。
一看不是李晚菊的脸,南金玉心知坏了,自己那点小伎俩早就被人识破了。再看刘氏的脸色,他不禁两股战战起来。他家只是个破落户,一家都指望着靠他的一张脸找个嫁妆丰厚的媳妇回来补贴家用。
看他不言语,孙小满上前一步说:“南公子,奴婢已经嫁了人,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这句话一说,给南金玉的脸都吓得清白起来。
若说未婚男女私下幽会,只要结为夫妻也算是美谈一桩,可是勾搭有夫之妇这可是要进大牢的。
南金玉只觉得自己大脑一片混乱:“我,没,不是给你的!”
“不是给我的?那这只木鸟是给谁的?”孙小满逼问道。
“表哥,这只木鸟你不是给了晚菊吗,怎么在她手里了?”平蓝走过来说。
“对!!我是送给李小姐的!”南金玉被她这么一提醒,死死地咬住李晚菊。
“给我女儿,笑话!为什么字条后边写着小满的名字,敢诱骗已婚妇人,明日拿了我名帖交给知府大人!”刘氏气得太阳穴直跳,心里又后怕不已,要不是孙小满机灵,只怕这次李晚菊就要着了道,一想到自己如珠似宝般养大的女儿被眼前的腌臢物觊觎,刘氏恨得差点儿咬碎一口银牙。
南金玉愣愣地看着纸条末尾写着小满二字,如果到此时他还不知道自己让人坑了,那他可就是个傻子了。
他该怎么办,下狱可就真没人管他了。继续攀咬李晚菊,有了字条似乎行不通了。至于孙小满,他认了就是死路一条,谁能教他怎么办。
他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平蓝,都是她害的自己,南金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大喝道:“都是她,字条也是她让我写的!”
“我!”平蓝被他一句话给喊懵了。她没想到平日里对她千依百顺的表哥会把矛头对准她。
看到平蓝慌乱的样子,刘氏心里彻底又了底,她冷笑一声:“来人,请公子和小姐回府一叙!”家丁围了上来,平蓝虽然也带了几个人,但是他们哪敢和通判家眷硬碰硬,有人飞快跑回去报信去了,剩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平蓝和南金玉被人带走。
刘氏看着孙小满说:“小满,今日的事多亏了你,等我回去把这件事料理完毕定会重重赏你。”
刘氏交待完,就往院子里走去,今晚她必须把事情料理完,不能让这事影响到李晚菊的名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