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这都还算是轻。”
啤酒肚男人一怔,自己也心里明白这罪名厉害,顿时冷汗层层,“那……展律师意思是?我有钱,只要能把这事压下去,把我儿子救出来,多少钱都行!”
展瀚哲心里冷笑,慢条斯理喝着茶,“有钱也没用。这事确实影响恶劣,甚至引起了媒体关注,无罪辩护不要想了,我也不想砸了我金字招牌。如果你信我,以下这三件事你得做好。第一,令郎今年刚满十八岁才三个月吧?未成年人和成年人判罪轻重完全不一样,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意味深长看了眼男人,接着说道,“第二赶找证人证明令郎昨夜没有喝酒,不算醉酒驾驶;第三,把过失推到老人身上比较有好处,这事你有事故鉴定方面关系,你自己去疏通一下。剩下……就交给我吧,如果这三件事你都做很好,那我我有把握令郎顶多只判三五年,当然,过了这阵风头,什么时候能出来就得看你舍得为令郎牢里花多少钱了。”
“好好!都听展律师,我一定完成任务。”啤酒肚男人忙不迭答应着,心中暗暗腹诽那个不成器儿子,给自己惹了这个大麻烦,现还得点头哈腰看别人脸色。
“当然,报酬也得事先说好。你手中所有展氏股份,我都要。剩下那些现金我倒是不乎。”
“……好!只要展律师能帮得了我儿子,老子就是花血本了!”男人犹豫了下,想想自己独生子,也只好颇为肉疼点了点头。
展瀚哲嘴角勾起满意笑容,又继续和男人面和心不合推杯换盏起来。
他就算是身入地狱,受焚心蚀骨之刑,也要把展家那一群人通通从天堂里拉下来!
秦晗玥怔然看着这面前两个男人推杯换盏,看似聊得不亦乐乎场景,忽然觉得心空空。
又是一次昧着良心交易么?
恃宠而骄少年醉酒驾车把无辜老人撞成了植物人,好好晚年现却只能病床上度过,听不到自己孩子哭泣,孙子笑容,孤单躺床上,有人乎过他吗?
一夕之间,忽然失去父亲,忽然失去爷爷,忽然失去老伴亲人们,有人乎过他们吗?
都是钱!都是钱!
公平和正义哪里?法律庄重和尊严哪里?!
秦晗玥心中充满了自我厌弃感,像是有两个小人抓着心两头,狠狠拉扯着,似乎不扯断就不甘心。
好厌恶自己,好厌恶,好厌恶。
可是……她选择了沉默。因为展瀚哲,选择了沉默。
好厌恶这样自己,可是……她好爱他。她也……根本阻止不了他。
那么……谢虹语呢?以她立场阻止,瀚哲应该会听吧?
她带着期望看向一旁静静坐着谢虹语……</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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