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叔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养猪这事儿是我想的简单了,还得再琢磨琢磨。”
“嗨,这都是一代传一代传下来的经验,我也就比你多上几十年的阅历,不过你这想法挺好,先落到纸上,再实际筛选,总比那些空口说白话的要强,不管行不行的总要试试才行,要连试都不试,那咱村活该一直穷着。”
杨春灯朝老书记竖起大拇指,佩服道:“不亏是老支书啊,这想的就是比我们深比我们远。”
“你就给我说好听话糊弄吧你。”杨永明佯装要打他,把材料还给他:“赶紧写,这届的选举没多少时间了,这申请材料我都收了两份儿了,你小子给我抓紧时间啊。”
“行,放心吧叔。”
杨永明得了话,又背着手慢悠悠溜达出去了。
杨永河正打南边儿过来,刚好跟杨永明错了身。
杨永河是杨春灯的亲二叔,在山上有自己的矿口,这两年因为开矿日子越过越好了,平时很少到杨春灯这里来。
“春灯,给我来包黄表纸。”
“十五块钱,二叔。”
杨永河给了钱,扭头看着外头,问:“刚才那个是老支书吧,他来找你干啥来了?”
杨春灯也没瞒着,毕竟村长换届选举这事儿大家早晚都要知道,瞒着也没用。
“这不是咱村儿村长要换届了吗,我今年打算也参加一下竞选,这不是正写申请材料呢吗,老支书过来看看我写好了没。”
杨永河往旁边那信纸上看了看,有点儿阴阳怪气的说:“行啊春灯,咱老杨家就数你出息,见的世面多也会赚钱,现在还要当村长了。”
杨春灯就打哈哈:“瞧二叔说的,我再出息也是咱老杨家的人啊,再说这谁当村长还不一定呢,现在也就是写个申请材料,连个候选人都不是呢。”
他这个二叔就这样,有点儿眼高手低,小心眼儿,嫉妒心还强,就见不得身边的亲戚有谁比自己家过的好,虽然也不至于给人使绊子,但总喜欢拿话挤兑人,杨春灯都习惯了,杨永河是他的长辈,他也不会因为听了几句挤兑就对长辈不敬。
拿了黄表纸,杨永河就走了,杨春灯继续写他的材料。
杨永河夹着黄表纸直接回了家,他媳妇儿张翠兰见了就问:“你咋这时候回来了,不是要上山贡山神吗。”
杨永河朝她摆手,气冲冲地大声说:“春力呢,又上哪儿闲逛去了。”
张翠兰继续给猪拌食:“吵吵啥呀,春力那不在屋里躺着呢吗。”
“这都啥时候了还躺着呢,老子天不亮就起来干活了,他一个当儿子的现在还睡觉说出去像话吗。”杨永河来了气,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喊:“小王八羔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杨春力早就醒了,就是不愿意起来,他爹刚进院子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现在听见杨永河的骂声,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用手捂着后腰。
“哎呀爸,你又喊啥呢,我就躺一会儿又咋了,我这不是腰疼吗。”
杨永河不吃他这一套:“你个年纪轻轻的腰疼啥腰疼,你有腰吗你,我看你就是闲的,那骨头都闲出锈来了你,回头跟我上山开矿去,累你两天你就好了。”
“又来了,我这是腰肌劳损,还不是之前给你拉那辆车铁矿石给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春力不满的嘟囔着。
杨永河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奔入了主题:“先别说这些了,赶紧的,准备信纸,笔,写申请材料,咱村儿这回村长换届,你给我竞选去。”
这下不止是杨春力,就连张翠兰都呆住了。
“老头子,你说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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