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跟人家私奔了几年,你说你还是处女,谁信呐?
是的话,大家皆大欢喜,准备选日子订婚。
不是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我柳家高攀不上,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陈瑶是有苦难言,试想这样的话,她怎么对杨辰说得出口。
再固执一回?再跟家里闹一回?五年逝去的青春,已经让她心中充满了无奈,无力再反抗,只能顺从家里的安排,凑合着过完这一生。
杨辰感觉到了一些不对,也没有纠缠这个话题,只是淡淡笑道:“才回来多长时间,你就瘦了这么多。”
还是在怀疑她身体有病。
“瘦点好啊,人家想减肥还减不下来呢。”陈瑶笑着提起包包,摆手再见道:“我妈在家里等我,我先回去了。”
杨辰点头道:“我送你。”
两人并肩出了酒店,陈瑶钻进一辆黑白小排量迷你车,刚点着火,又放下窗户伸了个脑袋出来笑道:“杨大哥,三天后家里要给我举行一场晚宴,你有空来吗?”
其实就是检查确认她是处女后,陈柳两家准备在三天后的晚宴上宣布两家子女订婚的消息。
自己是不是处女,陈瑶心里当然清楚,三天后的晚宴基本上已是定局,所以试探着向杨辰发出了邀请。
“荣幸之至。”杨辰笑着答应了。
“那到时候再联系你。”陈瑶笑着关上了车窗。
迷你车渐渐远去,如同她逝去而无法挽回的青春,一直远去。
车里的人不知不觉泪眼婆娑,心疼如刀绞。
天门香堂内的争执依然没有结果,勾天霸宣布暂停,让大家想清楚了,明天再讨论。
一个小时后,沈擒虎出了天门山门,乘车来到市区后,从一家会所的后门进去了。
清静幽雅的单间内,一身老气唐装的梁逸飞正跪坐在地,把玩着茶艺。
沈擒虎进来后盘膝坐在了他对面,脸色阴沉。
梁逸飞倒是气定神闲,实际上他大多时候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唯独碰上杨辰的时候就淡定不下来。
这人呐,甭管他身份有多高,背景有多深,平时摆出来的所谓风度,只是因为少有人能触怒他,他才能保持风度。
一旦真的被人打脸了,神仙也淡定不下来。
如坐云端高高在上的气势,永远只是针对没本事的平民百姓,碰上杨辰这种人,说收拾你就收拾你,任谁也淡定不下来。
一小盏倒好的茶送到沈擒虎面前,沈擒虎心中有火,抓起一口倒进了嘴里,杯子太小,不解渴。
梁逸飞却是举杯细细品尝了一口,方淡淡问道:“杨辰去你们天门干什么了?”
因为杨辰杀了沈擒虎的女儿,所以他很看重沈擒虎,因为有共同的敌人,可谓是志同道合。
“他原来是逍遥派弟子,晴天集团是逍遥派的产业……”沈擒虎把杨辰到天门的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逍遥派?”梁逸飞也有些诧异,微微沉吟道:“这个老掉牙的门派不是早已经绝迹了吗?从哪又冒了出来?”
“鬼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沈擒虎手中的小茶盏拍在了他面前,盯着他说道:“你当初做中间人可是说好了的,我们长兴帮和星耀帮合并成天门的前提是天门会给我们报仇,如今勾天霸他们想反悔,你这个中间人说该怎么办?”
“急什么,勾天霸不是还没做决定吗?”梁逸飞端着茶杯慢悠悠说道。
沈擒虎咬牙切齿道:“勾天虎自以为重新竖起了天门大旗,如今又握着门主令牌,言行举止中无不透露出老天门‘义’字当先的风范,想替老一辈还逍遥派的人情,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提什么老掉牙的‘义’字,你跟别人讲义字,谁跟你讲?事情很明显了,勾天霸如果不是想还逍遥派的人情,今天就当场拍板了,搞什么明天再议,无非是想统一他们那边的意见,我们这边的话语权本来弱,等到明天,少数服从多数,一切就都成了定局。”
“笑话,他答应我的事情不兑现就是讲‘义’字了?”梁逸飞一阵冷笑,随手又给沈擒虎斟了杯茶,推了过去,慢慢说道:“不听话的人留着也没用,不如把那些刺头都扫掉,我把你扶上天门门主的位置,到时候你想报仇还不是随时随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