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永远没有烦恼一样,要不就叫他无心吧?
人要是永远也长不大那该多好,长大了就会有无穷的烦恼,永远没有心的人,才是最辛福的人。
酒过三巡,白阿三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眼前总是会浮现出今天下午救得那个男子的样子。
如果自己的弟弟没有早夭的话,还活着,大概年纪也是那么大。对的,她的弟弟比她小五岁,在五岁的时候就去了。她恨自己那个时候能力弱小,保护不了自己的弟弟,她被人狠狠地踩踏在地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被人摔死,那一年她十岁,于是她所有的感情全部停格在了那一年。
白阿三的思绪乱飘,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挺好,做一个无心之人,就不会有被人掣肘的地方。
突然,等她从酒桌前站起来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猖狂的笑意,她知道是自己大意了,但是头晕的不行。
是酒,酒里被人……
“白阿三,没想到啊你有朝一日还会落入我的手里,你说你没事去招惹胡家大少干嘛,现在人家花钱买你一条命,给的银子还蛮多的!”
“虽然说你以前曾经有恩于我,但是现在我正缺钱用,你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大胡子掏出了别在腰间的大砍刀,示意着自己的手下们上去,他多少有点不忍心直接下手,只不过关照小弟们,下手一定要利落,给白阿三来个痛快的。
即使此刻的白阿三中毒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几个华丽的转身就把来犯的小弟刺了好几个血窟窿。
“还有谁,不怕死……你们尽可能过来试试!”白阿三冷笑,眼神里是冷冽和怒火,自己好心当成驴肝肺,果真人善被人欺,农夫与蛇的故事再一次上演。
就在大胡子男人准备亲自上场的时候,一道清丽的男声从他背后响了起来,多少还带点慌张和颤抖。
“等等!雇佣你杀人的主家给了你多少银子?我给双倍!”葛根伟气喘吁吁地才找过来,他躲在暗处傻傻地看白阿三许久,直到刚刚他确认白阿三撑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是时候出来了。
“臭小子你谁啊,就凭你?!你特么耍老子呢,以为我会相信你!五十两银子你给的起么?白阿三她……”她今天落在哥几个手里必死无疑!大胡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冷不丁被葛根伟手上甩出的银票给吓到了,这特么五十两的银票!
“我还真的就给的起,一手交人一手交钱!”葛根伟扯着脖子大喊,这一刻他后悔自己没从沈榕儿、邹云那儿学点功夫了。
“臭小子你以为我们傻啊?你这银票真的假的我哪里知道!你不给我瞧瞧我哪里知道!”大胡子摸索着自己的胡子说道。
葛根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他其实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就在他准备把银票递交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白阿三扯了扯他的衣角,气若游丝。
“你傻啊你,你把银票给他们了,他们当场就会反悔,都是些狼心狗肺、背信弃义之人罢了!”
“呵呵白阿三你还真的说的不错,不过这臭小子就算不把银票给我们又如何,他来都来了相当于羊入虎口,我们难道不会抢的吗?”大胡子咧开嘴巴笑的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