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她去关心他的女儿有什么错?
长宁不愿意承认,她去的确是有私心的。她等不住了。
眼中愤然地闪过一丝怒火,正想要让人传口信给和亲王府,却不妨茜蘅先来了:“传太后口谕,太后身子不适,请长宁长公主进宫侍疾。”
长宁正是发怒的档口,对着茜蘅却不得不忍下怒气,这位嬷嬷是太后跟前的第一人,得罪了这位嬷嬷就是得罪了太后,尽管自己这几年算是作威作福惯了,可也知道,若是真的惹恼了太后,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勉强挤出来一丝笑容:“欢宁姐姐呢?”
一旁的奶娘看的简直想晕过去,我的小祖宗诶,您这笑容能不能别这么勉强?您当人家都是傻的吗?瞧不出来您这状况?还有,您这话问的是什么道理?孝道是一定得尽的,尽管太后娘娘不是您的生母,可也是您嫡母,您居然能问出来这样一句话,您是要打了太后的脸面吗!
茜蘅却低着头,当作什么都没瞧见,只道:“欢宁大长公主正照顾着重华郡主,没法入宫侍疾。”言罢,意味深长地瞧了长宁一眼:“长公主您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长宁心里苦啊:我有啊,我有难言之隐啊,可我怎么好和你说啊,我和你说了,你不得和太后告我一通,啊,你和不是把我往思路上逼啊!
只能维持住方才那笑容,对着茜蘅道:“没有……没有,那嬷嬷且稍等,我先去换好了衣服,再同嬷嬷您走。”
“不必了。”茜蘅稳稳地出声。自个儿的身子一动不动,反倒将那转身欲进去换衣服的长宁给叫住了:“宫中什么都不缺,长公主您从前的东西都有,衣服什么的,奴婢自会为您打点妥当,太后的头痛严重,还请长公主即刻跟着奴婢走。”
长宁一愣。奶娘连忙走上前去掐了长宁一把。长宁这才反应过来,应了几声,便跟着走了过去。
万寿宫。
淑妃和皇帝歉疚地看着太后:“太后……”
宁太后倒是真的病了。因为日日担心着两个小娘子,身子倒是真的有些累坏了,面色不是那么好看,但也没有茜蘅在长宁长公主府说的那么严重。拍了拍淑妃的手:“无碍。左右咱们得早点行事,总不能真的让人给牵了鼻子走。”
皇帝也是愧疚地道:“儿子不孝……”
“你们都没什么错。”宁太后道:“别把所有事往自个儿身上拦。和亲王此次出手实在是重。咱们不能一点筹码都没有。”
和亲王直接让尹府的人跟着端王一起下江南,尹府同端王是一系,虽说尹中元是祁王的恩师,但尹家兄弟同端王是表兄弟。何况同端王的关系还不是一般的好,万一要是端王在江南出事了,连同端王一系的势力都会被一起打压。那么皇帝报不容易平衡起来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何况,不能将皇子的生命拿去冒险。所以。他们手上一定要有可以和和亲王抗衡的筹码。和亲王向来宠爱这个胞妹长宁,将长宁叫进宫来软禁了,算是一个可以的筹码。
而前段时间长宁造访了尹府,虽然淑妃已经让华凤去再三确认了一下尹箢是不是真的无碍,可到底是不放心,于是,太后便提前将长宁给召唤进宫,软禁了起来。
对于宫里这种种,尹箢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小娘子烦恼的生日来了。
耳侧的伤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已经看不出来,所以生日当天,小娘子大大方方地露出了自己的脸。
她可是真的不知道,来自己生日的人居然有这么多!看到了这么多的人,一时间又恼怒了起来,为什么老太太要叫那么多人来。
今儿小娘子收到了一份格外的礼物:祁王殿下的礼物。说是自己上回在尹箢受伤的时候没有带礼物来过意不去,这次送了两份礼物,一份是南海之地得到的珊瑚手串,这是极其珍贵的物件,还真不是想有就能有的,平日里祁王也放的好好的,今儿就将这东西拿出来送了尹箢了。
还有一份呢,就是祁王殿下早年间游历过漠北,听闻温宜县主家里有一只雪狼,便送了一柄玉箫,还附上了对这玉箫的说明。
萧宁渊抚着玉箫,不住地感叹:“这玉箫可是好东西啊,你看这光泽多好!”不住地感叹,只可惜她不会吹箫,否则倒是可以试试看这萧好不好。想了想,把萧递给尹箢:“你吹的好,吹给我们听听吧!”
尹箢把萧给收了起来,慕九道:“祁王是让你逗白芷的吧?我听大哥说过,雪狼是有灵性的东西,漠北的人都是用萧来驯服雪狼的,只可惜还真的没有人能将雪狼给驯服。”说完了,又想到了自己那被堂妹给弄死的雪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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