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脸上和脚上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莫谦觉得只要安小小挂着莫太太的头衔,就容不得别人欺负,要欺负也只有自己能够欺负她。
伤?安小小用手抓抓自己的头发,再摸摸脸,哎呀,好疼,原來自己真的受伤了,昨天晚上全部的回忆都倒出來了。这是爱新觉罗银赤的老婆赏赐给自己了,因为自己拉着银赤说了一些话,可是这样又怎么能说给莫谦听了,除了得到一些嘲笑和讽刺什么也得不到。
“谢谢你给我上药了,但是那件事我真的不想说”安小小看见床头柜上的药箱,再加上今天早上脸沒有那么疼,肯定是莫谦给自己擦药的。
“你,,”莫谦简直能被气死,自己做着一切,她居然一句不能说就带过去了。当他莫谦是什么人。
“安小小我告诉你,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件事情,你必须得说,我怀疑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让我带绿帽子,让我蒙羞,你就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人吗?昨晚手机和电话都找不到你,你在干什么,和哪个野男人鬼混了,是不是被别人老婆给打的。你不是看不起小三吗?其实你比小三更下贱,你是个什么东西!”莫谦口不择言的骂了一大串,自己找了她一夜,而她却是不能说。
这些话一个字一把刀的扎在安小小的心口,她就是这样的不堪,在莫谦的心里原來她一直就是这样下贱。安小小强忍着泪水,只想离开这里,可是被莫谦狠狠地拽回來扔到床上。安小小的不辩解,让莫谦更加坐实了他自己的想法。他火山爆发了,她居然敢顶着莫太太的头衔和别的男人厮混着。
愤怒中的莫谦更是不经过大脑思考,直接撕掉了安小小的衣服,狠狠的蹂躏她。安小小沒想到这样痛苦的事情又來了。那晚的恐惧让安小小害怕的浑身发抖。
“莫谦,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求求你”安小小拼命地往床边上爬,她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贱人,我是你合法丈夫,你和别人厮混,却在拒绝着我”愤怒中的莫谦把安小小的两个胳膊架在床头,进行着恶魔一样的行为。
安小小不再求饶了,也沒有哭,眼神非常空洞,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的躺在那里。谁也救不了她的。
莫谦看到这样的安小小是什么兴致也沒有了,穿起衣服匆匆走了,他看不了这样的安小小,明明是她的错,却让自己感觉在犯罪。
安小小就这样**躺在床上,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她恨,恨那场地震,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自己一切都是过得好好的,那样就不用受这么多的罪了。每个人都看不起她,可是她什么也沒有做错。每个人都骂她,都要她记住身份,可她究竟是什么身份?
“妈妈,,妈妈!”安小牧在外面敲着门,他很奇怪怎么今天妈妈沒有起來给他做好吃的,难道妈妈也睡懒觉是个懒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