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溪本来做好了替凤嫦曦辩解的打算,可当南宫沂的话一出,连同整个大殿的人都震惊了。
凤嫦曦去当官?单单她女子的性别就根本不可能进入仕途,更别说她有什么过人的见识可以担得起官职。
玉如溪只当他是在开玩笑:“三皇子,这话可不能随意说着。笑儿一介女民,怎能入仕?”
南宫沂却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一直闷声的南宫奕接了下去:“夫人无须多虑,本宫一切自会安排妥当。”
“可……”
“本宫是来告知夫人,并不是商量。”
玉如溪心中忐忑,她刚想问笑儿与太子无缘无故,怎么如此突然?且上官页那老家伙还没有下岗,再怎么着,这事也不妥啊。
但一个“可”字话音都未落下就被直接截断。
玉如溪无辙,只好作罢,反正皇上怪罪下来也是太子顶着,笑儿无事她心中便也安稳。
三人踏出大殿,只见凤嫦曦还端跪在原地,不曾挪动半分。他们出去的时候,她还正与一旁的向巧聊的火热。
凤嫦曦看到坦然的南宫奕,只觉得心中怒火中烧,她又没做什么,怎么就惹得跪在石板上这么久?可她又不敢违抗太子,只能乖乖跪着。
南宫沂正准备上前拉起凤嫦曦,手都快碰到了,就听到“砰”地一声,被另一只手打断了动作。
凤嫦曦向声音来源看去,只见南宫奕一副风度翩翩君子模样教训着南宫沂:“男女有别。”
南宫沂也不恼,打开折扇,一双桃花眼兴趣昂昂对南宫奕道:“无妨,她终究会和本王一起,共,度,良,宵。”
尤其最后四字,一字一顿,语气还格外重。
凤嫦曦只觉得他三皇子果真是个登徒子,当着一屋子人都能说出如此荒糜之言。不免有些害臊。
“方才之事是本宫不对,让上官小姐跪了太久,本宫亲自尚可。”话刚说完,某人直接一把拉起凤嫦曦往怀里塞。
“长兄,男女有别。”南宫沂好不容易抓住把柄,却被某人的下一句话差点气吐血。
“男女有别此为规矩,但不适用于本宫。”言下之意他是太子,只手遮天,规矩什么的在他这里都不成。
南宫沂无语,这不是硬生生打他的脸吗?前一秒还对自己说男女有别,下一秒直接一句规矩不适用,还是裸打啊!
而凤嫦曦这位腹诽大咖能这般深刻理解吗?不,不可能。
大咖直接扭曲了意思,仔细想了想以后,在心里把南宫奕祖宗十八代几乎骂了个便。
腹诽:
“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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