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果然信守承诺,将邓布利多带出阿兹卡班后就和他分了手,直接回了庄园,至于邓布利多的去向,两人似乎并不关心。
几日后,当邓布利多敲响Voldemort庄园的大门时,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
邓布利多果然来找他们了。
只是当他们真的再度看到邓布利多时,却被他此刻的颓丧模样惊了一下。
“怎么,有事?”男人坐在主位上,怀里抱着浑身软乎乎的安瑟尔,正用大手包住他的脚给他捂热,漫不经心的问。
邓布利多看着男人细心温柔的动作,眼神复杂,甚至有了一瞬间的恍惚,眼前的画面仿佛与另一幅熟悉又陌生的画面重合,当年他也是这样,撒娇的窝在另一个人怀里,享受着那人给他的温情和照顾……
顿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转开视线,“我有事想跟你们说,是关于康奈利-福吉的。”
“邓布利多校长怎么会想到来找我们?”安瑟尔冷笑,“别忘了我们立场不同,跟魔法部的部长也不熟。”
“我联系不上凤凰社的人,”邓布利多没有理会安瑟尔的冷语,自顾自的说,“一个都联系不上,但若是说他们是杀人凶手,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尊敬的校长大人认为是我们杀了人然后栽赃嫁祸给他们?”安瑟尔继续冷笑,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两人原本都已经睡了,却生生被吵醒,可见他现在的心情有多糟糕,自然不会给这位不速之客什么好脸色。
“我没有这个意思,”邓布利多苦笑,“我怀疑是福吉。”
两人一听,挑起眉互望一眼,又转头看向邓布利多,异口同声的问,“福吉?”
这倒是出乎两人意料,他们本以为邓布利多会找他们合作,找出杀人凶手,没想到上来就提起了福吉。
“我有八成把握,就是他。”邓布利多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忽然狰狞起来,“你们可知道我为什么会被他关进阿兹卡班?”
“他不是一向和你不对头吗?”安瑟尔懒洋洋的说,“你是他竞争魔法部部长职位的强敌,把你踩下去,他就坐稳了位置,而且还能控制霍格沃茨。”
“这些也没说错。”邓布利多神色阴霾,“但还不是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
“对,其实是我发现了一些问题,我曾试过找他对质,却反被他设计陷害。”邓布利多攥住拳头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茶杯都被他震到了地上,可见他到底有多愤怒。
“对质?”安瑟尔小声嘀咕,“古往今来的诸多事实都能证明,发现别人把柄后找人对质是最愚蠢的行为,丧命率足有十之八|九,怎么还会有人这么干。”
邓布利多眼露尴尬之色,安瑟尔的屁股则被男人拍了一下,“别打岔。”
“哦。”安瑟尔乖乖的闭上了嘴。
“你发现了什么问题。”男人继续问正事。
“凤凰社的人失踪了,”邓布利多看两人疑惑的目光,解释道,“不是后来的这些人,是在一切动乱都还没发生的时候,在我被关进去之前,凤凰社就已经开始66续续的有人失踪了。”
两人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坐直了身体,认真的听着,邓布利多继续说,“都是一些在魔法部工作的人,人数不少,有的是失踪,有的出意外死亡,尸体却莫名的不见,还有一些人据说是被指派了任务,暂时不能联系……但这根本不可能,以往他们无论出什么任务,至少都会和我说一声,从不会就这么消失不见,连他们的家人也联系不上。”
“啧。”安瑟尔咋咋嘴,和男人互看一眼,两人都想起了之前维吉的报告,说是魔法部里有工作人员接连莫名其妙失踪,原来竟都是凤凰社的人?
“我感觉到魔法部似乎在掩饰什么,否则就算有人大规模的失踪,他们想要压下这个消息,也不会用出任务这种事来敷衍我,我就去找福吉对质,没想到他不仅一口承认,还暗算我,将我的魔法封住,给我安了罪名,连审判都没有就直接关进了阿兹卡班。”邓布利多恨恨的说,那种被人剥夺了一切尊严的感觉,恐怕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了。
“你和汤姆决斗时所用的那些黑魔法,是谁教你的?”安瑟尔突然问道。
邓布利多一愣,随即了然,“你猜的没错,就是福吉。在我向汤姆发出战书的当天晚上,福吉曾偷偷来过霍格沃茨,他对我说,黑魔王的实力如今早已今非昔比,若是靠我本来的实力,很难取胜,而一旦我输了,霍格沃茨和整个魔法界就都会陷入可怕的境地,所以他为了确保我的胜利,教了我一些黑魔法。我当时问过他这些黑魔法的来源,但他只说是从魔法部珍藏的典籍中看到的,并没有什么特别。我当时根本没打算那天会用,就没有将增强实力的魔法与其他的魔法同时施展过,所以看起来并没有那么惊人和邪恶,也就没有多想,现在回想起来,是我太疏忽了,这么明显的破绽,竟然被我忽略了,魔法部的典籍中怎么可能会有什么黑魔法。”
男人嗤笑一声,“看来我们一向胆小怕事的福吉部长,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现在霍格沃茨都落入了他的手中,我从阿兹卡班出来就回了学校,立刻就被他发现,如果不是几位教授舍命帮我,我恐怕就是有去无回了。”想到当时那惊心动魄的一幕,邓布利多直到现在还浑身发寒。“我从不知道,福吉竟然如此厉害!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
“连你也不是他的对手?”两人都吃了一惊,安瑟尔却赶紧问:“哪个教授舍命护你了?真的有教授死了?西弗勒斯呢?”
“西弗勒斯没事,他也帮了我,但他很善于隐藏,并没有受什么伤。”邓布利多哀叹,“米勒娃和斯普劳特夫人都受了重伤,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安然无恙,我一直在祈祷……洛哈特教授却已经当场……”他的眼角隐隐泛起了泪光,话还没说完早已经哽咽。
安瑟尔安慰他,“这些教授还是相信你的。”
“是的,是的。”邓布利多神色萎靡。“但就是这样我才更加愧疚。不仅洛哈特教授死了,其他教授和学生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福吉见杀不了我,不知道在学校里面弄了什么东西,竟然把整个学校彻底的隔离了,不是我原来做的那种封闭,而是彻底的隔离,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有魔法形成的防护罩,碰一下就仿佛被十万伏电击触身一般,非常厉害。”说着,他把另一只手抬起来,然后拨开袖袍,只见整个手掌都干瘪发黑,隐约能看到几块圆圆的电流瘀斑,上面涂抹着一些浅黄|色的膏状药物,但似乎效果不大,显然是伤的不轻。
安瑟尔有些担心西弗勒斯的安危,但想了想外面的现状,又说,“其实这样也好,出不来危险还小一些,我之前还担心有人像那群没脑子的格兰芬多一样偷偷往外跑,这下反倒保护了他们安全。”
“我并不赞同你的想法。”邓布利多语气严肃,“经过这两次的交锋,我已经明白了福吉到底有多么的心狠手辣,如今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就像是被他圈禁起来的羔羊,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对他们伸出黑手。”
“可他能对学生们做什么呢?”安瑟尔反问,“他为什么要伤害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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