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拉住我的胳膊,微微的笑着看着我问:“五爷,现在结束了吗?那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行,大哥哥,你还没有帮着我去看看我爹,你自己答应的,出来以后就帮我去看看,我爹现在都快要没命了,早就等不及了,不行,你现在必须跟着我走!”钱晓玲走到我跟前,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睛里面带着一丝委屈,眼泪在眼睛里面团团的打转,差一点就要流出来。
“对,姜菲,我答应了她了。”我抱着姜菲在她的肩膀上面轻轻的拍了一下。
姜菲点点头,一双眼睛里面露出一丝浅淡的神色,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失落的看着我,然后应了一声是。
不知道是我的心里作祟还是怎样,我总觉得姜菲和白里梦之间有什么,可那个时候情况也紧急,我也大条,便没有多想。
拉着钱晓玲的手,我直接施展了神足通。
白色的光线亮起,我在这一阵白光中好像看到姜菲哭了,眼泪啪嗒的往下落。
但是这个时候神足通已经起了作用,一阵白光闪过,我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钱晓玲住着的地方叫做钱山村,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以打猎为生。
但是随着这几年对环境对动物的保护意识加重,现在这里的已经禁止打猎了,这里的猎户每年都可以从地方哪里领取一笔补偿。
但是这一点点钱对于他们来说真的是杯水车薪,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的。
于是还是有很多的猎户上山打猎,还有一些猎户会到山上面去采药。
钱晓玲的父亲做了一辈子的猎户,这一下说不让打猎了,是万万不肯的,常常自己偷摸摸的去山上面。
但是附近的山头都有人采药,钱晓玲的父亲也怕举报,生怕自己会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一般都是去更远的大山里面。
有时候一去就是一两天,有时候一去就是两三天。
钱晓玲的父亲在山里长大,对待大山的脾气很有一套,也有自己的办法防狼虎。
“大哥哥,你不知道,我爸爸真的是一个英雄的,从我小时候记事开始,爸爸就往家里面带很多的好吃的东西,还有一次,爸爸竟然带回来一只白色的狐狸。”
“白色的狐狸?”我一怔,问道。
“对,就是一只白色的狐狸,但是后面不知道怎么的,那狐狸竟然消失不见了。”钱晓玲说着,朝着我这边呵呵的笑了一声。
“然后你爸爸生病的是不是就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的?”我回过头看向钱晓玲。
现在我们就在钱晓玲的家门口,这是一个茅草屋,看着很是粗糙,也很是简陋,好像下雨这里就会遮不住一般。
“是啊,诶,被你这样一说,我还真的发现就是在这个时候呢!其实这个事情说来也奇怪,怎么回事?”钱晓玲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八成是白狐作怪,不过你们这里的那个阴阳师却是有些好笑,竟然要你去找那东西?”我说到这里,不由得一愣,突然就有了一种莫名奇妙的想法。
这个阴阳师莫不是知道我会在那里,所以才会叫钱晓玲在那里等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大哥哥,我也不知道啊,这个事情我也纳闷,我也问过神婆,可是她没有跟我说为什么,只是叫我去那个地方,说要我找那个东西,到时候我爸爸自然就会好起来。”钱晓玲愣了一下,问道。
“好吧,一般有机会的话我倒是要见见那个神婆。”我说完,轻轻走过去将门推开,朝着床上躺着的钱正天看过去。
果然,和我料想的差不多,钱正天的脸上带着一丝阴煞之气,脸上满是阴翳,眉心的地方有一团黑色的气息盘绕着,好像随时都会将整张脸都覆盖住。
钱晓玲失声的走到钱正天的跟前,哇的一下哭了出来,然后靠在钱正天的床前起不来。
“爸爸,你怎么了,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了?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有这样严重啊!”钱晓玲可怜兮兮的朝着我这边看来,哀求着说:“五爷,你帮帮我,我真的不能让我爸爸离开我,我只有这一个爸爸啊,这个世界上,除了爸爸外,没有谁会关心我了,除了我爸爸以外就没有谁会对我好!”
钱晓铃哭得伤心,絮絮叨叨地说着。
我有些烦闷,走上前轻轻的在她的胳膊上面拍了拍,把她拉起来。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什么了,赶紧让我给他检查一下!”我把钱晓玲给推开,走到钱正天跟前,一抬手,轻轻的在他的脉搏上面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