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老爷您莫要说了,这些妾身会照做的,就是吧……”说到这水欣兰有些犹豫,“老爷您一直希望咱们家的女儿们,个个温柔端庄,贤良淑惠的,可是就今天老爷您可不知道,就咱大小姐那施展的拳脚功夫,还有动起手来一点也不含糊的样子,更甚者下手从来不考虑轻重,打的人是满脸血色,这让妾身都有点害怕,真怕咱大姑娘这样下去被人知道了,哪里还有人家敢迎娶呀!”
水欣兰哭哭啼啼的假意抹泪,又时不时的抬头悄悄观察李森然的眼神,巴不得李森然要点惩罚了才好。
一想起今天白天李悠然那处事不惊,还有出手的狠快,到现在她还有点心有余悸,这府里要是不来几个会武功的下人,真担心说不定哪一天被李悠然给杀了都没人知道,又安慰的抚了抚心口。
李森然神情有些僵硬,直接当场傻了眼。
怎么可能悠然还会武功?
还有真的是像她描述的那样粗俗不堪吗,尤其出手张扬根本就是不可理喻。
试问哪个男人不希望娶一个温婉可爱,端庄优雅娴淑的女子进家门,哪里想娶一个母老虎,整日里吵吵打打的成何体统,这样只会闹的家宅不宁,怕用不了多久等待的就是一封休书。
越想李森然这心里越不安稳,不假思索的就立马拍板决定:“你说的这些为夫都已经知晓,等着明天了为夫就让悠然过来,要是真的如你所说那样的话,必须得让悠然给你道歉,不仅如此必须得好好的请几个护院的过来,这些个个都是废物,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真是简直丢进了本府的脸面。”
听到这话水欣兰这才满意的含羞点了点头。
最后李森然禀退了屋子里的下人,瞬间房间里就剩下了夫妻两人,水欣兰还是有点羞涩的撇嘴笑了笑,这一笑更加的让人勾魂了。
“老爷,今天晚上就让妾身好好的伺候您,不知道这样可好?”抛了一个媚眼,水欣兰故意脱落了上身穿的外衣。
李森然猛然一滞
偏偏水欣兰直视着他的双眼,睫毛一动一动的,手慢慢的触摸李森然的脸。
声音如百雀羚鸟般清脆,“老爷,您怎么这般盯着妾身看,不过话说回来郎君你的脸更加的滑润了,摸着真是非常的上手,尤其是这胡子都没了,完全不扎妾身的手那。”
这话是把李森然是给逗乐了:“哈哈,那这样的话今夜良辰美景是万万不可辜负的,不如就让为夫好好的宠幸你一番吧。”
高兴着李森然迫不及待的把水欣兰推上了床。
两个人此刻零距离的接触,眼里不断的交加,火花四射。
李森然刚准备要下手,又好似看到了什么,指了指水欣兰的脖子,“夫人,你这脖子上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长一道,看着还是新伤口,莫非今天为夫不在还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吗?”
被李森然发现质问着,水欣兰匆匆的用衣服遮住脖子上的伤口,有些慌神的摇了摇头,说话有些支支吾吾的。
“这,这没什么,就是妾身不小心赏花,低头被树枝给划伤了。”
“划伤的吗,为夫怎么有点不相信那?”眯着眼睛,显然他也不是傻子。
要真的是树枝划上的,这伤口程度不会这么重,也不会划的这么短,自然是没有诅咒的成分,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哎呀,老爷您就莫要再问了,这一切都是妾身不小心导致的,没什么的了,我们还是赶紧睡觉吧。”